唐鯉高估了自己的身T,還沒等在招待所下榻,抱著她的鐘斂已經察覺到小孩身上不正常的高溫。
招待所開了兩間,一間是縣長規(guī)制的大間,另一間名義上分給許紅梅和唐鯉。
鐘斂沒把小孩放下,抱著她又叩開了許紅梅的房門,她的眉眼疲憊中透露著冷肅,唐鯉的臉貼在她臉上,棉衣、大襖以及小孩的重量壓在她單薄卻堅實的身上。
“帶她回縣城去!”
高熱迷糊的唐鯉聽覺并未退化,她虛弱地扒住鐘斂的肩膀,瞇瞪的眼睛支起一條縫隙,她喘著熱氣,虛弱又用力的拍了拍鐘斂的肩膀“不,我不走,我要跟你一起!”
許紅梅想將唐鯉從鐘斂身上扒開,拒絕她的反而是鐘斂,她抱得很緊,耳畔唐鯉的聲音很輕,她仍然在說話“斂……太晚了,我不是想拖累你……太晚了很危險,你很危險,我們也很危險,我們不能分開……不能分開?!?br>
生病的唐鯉并非鬧脾氣,在這個陌生的地界,鐘斂的身份絕非保護。
鐘斂g澀的唇瓣緊緊抿在一起,她將臉輕輕貼在唐鯉頰邊摩挲,良久,呼出一口氣,道“天亮再說?!?br>
許紅梅望著鐘斂抱著小孩又回了三樓,她跺了跺腳,回頭抄起棉衣和鑰匙,徑直下樓去了。
回到房間,鐘斂將唐鯉身上的衣服脫了,塞進棉被里,回頭去接衛(wèi)生間的水,這時節(jié)的熱水只放傍晚那幾個小時,凌晨的自來水冰透了,好在她正好要冷水。
她接了滿滿一盆冷水,將毛巾浸進入,端著盆來到床邊,擰g毛巾,先敷了敷眼前小孩通紅的臉,敷了一會,她又將毛巾浸進去,冰涼的水將她的骨節(jié)染得通紅。
她依此給唐鯉額頭腋下擦拭,又取了新的毛巾敷在唐鯉頭上降溫,這是最簡單的物理降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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