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他就是剛剛上課那位想罵我又不敢罵的教授。

        雖然這樣叫著教授有些不禮貌,但他頭上那明顯的光禿禿,真是令我大感佩服!才剛要邁進不惑而已,究竟是怎麼樣才能讓頭發(fā)從一開始的茂密變成像荒林一樣稀疏呢?

        不得不說真是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更何況……沒辦法,習慣了,畢竟是從一開學就這樣叫了。

        唉,習慣真是可怖的東西。

        「教授有什麼事?」我笑問,甚至帶了些諂媚。

        「唉,韻雪阿,雖然你功課很好,但總不能上課就將手機拿出來聽吧?這要教授以後怎麼要求同學?」禿驢h搖搖頭,大大的嘆氣從厚厚的嘴唇吐出。

        「是,教授教訓得是?!刮倚χ驍嗨拈L篇大論,在心底暗暗翻了個白眼,這番話不知道聽他說幾次了?數(shù)不清了吧?

        唔不過這樣一說我好像也是累犯了。

        「好好好,那就沒事了?!苟d驢h嘆了口氣,朝我擺擺手。

        「是?!估^續(xù)揚起笑,在被過身時,我偷偷的辦了個鬼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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