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看向他,他依然是靜靜的注視著我,眼神也沒有放肆,真的如水一樣平靜。
這個男人不只外表給人感覺冷清,想來脾氣也是一樣。
「呃、是?」我想如果這里是平面我一定會正襟危坐,和這個男人說話總是帶些不自覺的恭敬,我想可能是因為他是古代人吧?嘛,總是要敬老尊賢的。
冷冷的視線上下打量我,從一開始的平淡到驚訝,在他黝黑sE的眸子中表露無疑。
他在驚訝。
因為這個發(fā)現(xiàn)讓我的心情放松了些,原來他也不是真的沒有情緒。
不過我也不知道自己在高興什麼,只是單純的覺得喜悅。
「你從哪里來?」他問。
從哪里來嗎?歪著頭,我很認真的思考他的問題。
如果跟他說我是從三百年後的臺灣來下場是什麼?立刻被趕出去還是被殺掉呢?我很平靜的想,對於可能發(fā)生的事情并沒有存在畏懼這個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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