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環(huán)住我的腰,讓我貼緊他,很柔很輕的吻我直到我喘不過氣,他這才意猶未盡的放開我。我想如果不是他扶著我,我可能會沉醉的站不穩(wěn)。

        見我軟倒在他的懷里,他笑著用手刮過我的鼻尖,調(diào)笑道:「你可需要多多練習(xí)?!裹c(diǎn)上我緋紅的頰,他笑得很壞。

        「什、什麼多練習(xí)!」我結(jié)結(jié)巴巴而且沒有任何魄力的喊道。慘了,我只要面對他就會不對勁。

        可他只是笑而不語,慢慢的松開環(huán)住我腰的大掌,改而牽起我放在身側(cè)的手。他說:「你應(yīng)該還沒吃東西吧?」拉起我,他開始邁步走往出口的方向。

        回頭再看一次大自然的美景,「還沒?!刮覒?yīng)答,跟上他大步伐的腳程。

        「我聽聞有一間酒樓挺不錯的,便想要帶你去嚐嚐?!够仡^朝我一笑,他又專注於眼前的道路,身後的發(fā)帶一晃一晃的,「瞧你這饞樣?!顾Z氣含帶嘲笑,卻是寵溺溫柔的幾乎要溺斃我。

        我則是在後頭傻呵呵的笑了。

        看著他系著深sE發(fā)帶的寬大背影,我慢慢收起笑容。

        這樣子狀似隨手可得的幸福,真的可以拿嗎?真的、可以嗎?腦中一閃而過的是和我相似的杜衡,以及褐sE的桃花眼與跟四阿哥有六分相像的俊朗少年。

        想著這些,再低頭看著我跟他交握的雙手,莫名的,我突然覺得有些茫。

        康熙四十八年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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