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五十二年,新的一年在廢太子風(fēng)cHa0稍微冷下之後,又有大臣開始上奏說立儲??滴鯛斆棵柯牭竭@個話題總是沉默不語,任由那些大臣說得口沫橫飛也不動一邊眉頭。

        至此,立儲之事算是沒有了下文。

        我還記得十四說的,他說他要當(dāng)朕。

        從上次到現(xiàn)在我們居然足足有月余沒有見面,這是我們認識這麼久以來的第一次,看來這次他真的是心意已決。

        如果十四想的跟我一樣,那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從戰(zhàn)場下功夫,這麼一來多日沒見也有了個他在養(yǎng)JiNg蓄銳的理由了。

        雖然我自個兒是認為十四只是單純不想見我罷了。

        四阿哥就不用說了,他已經(jīng)慢慢從政事上cH0U身,只有偶爾康熙爺召他的時候才會難得看見他在g0ng中緩步行走,衣服也從錦衣華袍換上了素sE布衣,他的想法我們都懂,就是沒有人要清楚道出,表面上雖然不過問世事,可、追隨他的人好像越來越多。

        大家或許都明白,四阿哥并沒有實際看來那麼簡單。

        而他說的牽制十四這點我也沒有做到半分。上次十四問我,愿不愿意跟他走,如果我是真的想幫四阿哥我當(dāng)時就應(yīng)該答應(yīng)才是。

        可是、這樣利用的感情放在十四身上,實在太太太大的不公平了。

        我不想就這樣毀了那個少年。

        垂眸落在手上的竹掃把上,我有些感概的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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