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竹?」我不確定的又低喚一次,可那聲音不論響起幾次都還是再熟悉不過了。

        「姑娘,都不知道你是太信任奴婢還是太笨了呢?」翠竹咯咯的直嬌笑,原本放在我脖頸的匕首往上滑過我的頰,帶上金屬冷冰冰的觸感,又向下滑往我的後背處不知道在b劃些什麼。

        感受那匕首,我腦中驀然出現(xiàn)四阿哥很多年前說出口的那席話,他說他知道我舍不得,可是翠竹就是未爆彈留不得,所以他在保我。我閉上眼,細(xì)細(xì)的感受那匕首的銳利,如今,我總算知道他的用心良苦。

        「為什麼?」我嘶啞的開口,帶上了些許的顫抖,卻不是因?yàn)楹ε?,而是有點(diǎn)兒的心灰意冷,飽含許多意味的、為什麼。

        為什麼肯待在我身邊五年余?為什麼肯幫我這麼多?為什麼肯這麼多年委屈求全?我有好多好多的為什麼想要問翠竹,可是話到口邊往往只余一點(diǎn)兒。

        我想要側(cè)頭看看這我所熟悉的美人兒,可脖子上的匕首卻不讓我如愿,咄咄b人的b近我。

        感覺到翠竹似乎愣了一下子,才慢慢的說:「為什麼啊……沒有為什麼?!顾捴泻撕V定,下一秒?yún)s又猶豫不決般的繼續(xù)道,「姑娘,這些年你是真心對奴婢好,奴婢很是感激??赡俏粻?shù)脑?,奴婢是不可不聽的,所以,只能對不起姑娘了?!顾p輕的說著,聲音如風(fēng)般輕柔,又很沉痛似的一字一句都紮在我的心上。

        我是真心以為翠竹是我的朋友,除了阿哥們以外,就數(shù)翠竹和小林子跟我要好了,可現(xiàn)在其中一人卻拿匕首擺明要對我不利,這是讓我情何以堪?

        「我啊,從第一次見到爺?shù)哪且惶扉_始,從爺把我領(lǐng)出花樓那一天開始,我就在心底發(fā)了誓要從此效忠爺。」翠竹突如其來的說了這一段話,如果她手上的匕首沒有再繼續(xù)晃著的話,我會以為她是要跟我聊天敘舊的。

        我什麼話都沒有說,就聽到翠竹一個(gè)人在喃喃自語著,偶爾還伴隨幾聲心滿意足的輕笑,「那位爺從此以後就是我的天,我Ai他?!?br>
        我Ai他。

        我呆愣愣的聽著翠竹的自白,驀然之間有點(diǎn)的同情她,或許她也跟老八一樣,是Ai情世界里面的可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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