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很沒有創(chuàng)意的把我約到之前那間酒樓,也依然是最後的包廂,或許這個(gè)包廂已經(jīng)是他個(gè)人專屬了,不過也跟我沒有g(shù)系就是了。

        門一打開我就被強(qiáng)勁的拉力拉入了廂房,眼前是一片的黑暗,接著我便被壓上了房門,眼前是四阿哥放大許多倍的清俊容顏。

        他的心情看起來并不好,眉間緊緊的鎖著,黝黑sE的眸子探究般的把我的臉來回審視,好半晌才退開,可拉住我雙手的控制并沒有松開的跡象。

        「……四阿哥。」我低聲的輕喚他,我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就被他給堵了個(gè)緊實(shí)。

        他的唇壓在我唇上,并不像之前故意挑逗我那般,這次像泄恨一樣狠狠的啃咬我的唇,直到我第三次痛呼,他才緩慢的放開我,從我的唇中可以清晰的嚐到鐵銹味。

        「你發(fā)什麼神經(jīng)?」我看著他的面無表情火大的低叫,把人叫來卻一句話也不說,反而還把人給弄傷了,簡直是莫名奇妙!

        「你?!顾蝗惶肿プ∥翌^上,屬於已婚婦人的發(fā)髻。

        我瞪著他,以為他把算要說什麼時(shí),他卻有些哀傷的松開了我的發(fā),修長骨節(jié)分明的指尖下滑到我的頰上,「……可不可以不要隨著十四出征?」

        他的話語讓我一怔,無聲的笑了起來,心痛的無法抑制。

        「憑什麼?憑什麼?你憑什麼?」我笑著問他,看他愣愣的收回手,低下頭雙唇抿得緊緊的,「每次我問你這種話題,你總是避而不談?!刮矣昧Φ拇反蛏纤膞膛,「你到底把我當(dāng)成什麼了?」我問他,語氣是連我也不敢相信的冷漠。

        我曾經(jīng)以為當(dāng)我把這些年的問題宣泄出來,會(huì)是怎樣失控的場面?我原本以為我會(huì)崩潰的b問他,會(huì)大哭咒罵他,會(huì)尖叫叫他去Si,怎麼樣歇斯底里的情緒都想過一次了,就是沒有想到我會(huì)這麼冷漠冷靜而無所謂。

        我很在意四阿哥的答案,可是我的在意僅止於好奇,我已經(jīng),不想帶任何期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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