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後又過了幾天,我現(xiàn)在正要走去上中國古文明──也就是嚴律禎的課。
說也奇怪明明那是選修,可是幾乎每天都有兩個小時的課,這一次楚楚說要先去復(fù)習(xí)上一次的課程內(nèi)容,所以就拋下我自己先去了。
泄氣般的報緊x前的書本,我哼出一口氣,看著不遠處的溫室門口,原本要直直錯過的腳步頓了頓。
不知道今天……會不會遇到他呢?
我發(fā)現(xiàn)我的心情就像是情竇初開的少nV一樣的不安,但是我又很明白的是這種在乎不是Ai情的表現(xiàn),可y要說又說不出個所以然,只能把這種感情當成重要一點的在乎了。
寶藍sE的耳釘被我用小夾鏈袋包起來,好好的放在我的鉛筆盒之中,因為我怕萬一突然遇到他,而沒有辦法還給他不就錯過了嗎?
錯過啊……垂下眼瞼,我發(fā)現(xiàn)我真的很討厭這個詞。
騰出一只手推開溫室的大門,在小心翼翼的關(guān)上,往熟悉的牡丹花群走去,根本不需要多費什麼氣力就可以看到依然一席白衣的男人。
他還是躺在一片花海之中,就和第一次見面一樣,唯一的差別就是靜靜待在我鉛筆盒內(nèi)的耳釘沒有戴上,看他睡的很安穩(wěn)的模樣,我想了想還是不要去叫醒他好了。
在鉛筆盒內(nèi)m0索好一下我才找到很小一個的耳釘,看著他張開的手掌心,我躡手躡腳的盡量不要碰到他的身T,抱好書本穩(wěn)住重心,夾鏈帶很準確的落入了他的手心中。
在我準備要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感覺他的眼睫毛似乎顫動了一下,就是這個錯覺讓我停下腳步,蹲下身想要湊近一點看清楚他是不是清醒了,如果他清醒我就不能馬上走人了。
但是等了好久他卻都沒有睜開眼睛,我在心底嘆了一口氣,搖搖頭晃掉記憶中那雙Ai笑的桃花眼,站直身子對自己打個氣,轉(zhuǎn)身正要邁開第一步身後傳來了低笑聲。
扭頭一看,只見剛剛還躺在白sE椅子上的男人早就已經(jīng)坐直身子,一腳放在椅子上一腳自然的垂落著,他抱著在椅子上腳的小腿,帶著口罩的臉靠在膝蓋上,瞇著眼睛,好笑的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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