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五十四年十二月,我再度奉皇阿瑪之命出征,在出征前的幾個晚上,我趁她熟睡之時偷偷的替她點上了守g0ng砂。

        我沒有不相信她,我只想求個心安,但我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心安居然會演變成我倆成婚以來的第一次爭吵,我苦苦等待她的回心轉(zhuǎn)意又是為了什麼呢?

        那一晚我沒有回宅第,而是去酒樓買了一壺的酒坐在橋墩上吹著寒風,想起她方才Sh透青絲垂落在白sE單身上,那時我以為她是下定決心要接受我了……誰知道終究也只是我的癡心妄想。

        我早就該知道對於她,我不應(yīng)該多要求什麼了不是嗎?而且萬一我同她談起,她……是不是會毅然決然地轉(zhuǎn)身離去?我這樣做是不是只給她一個理所當然轉(zhuǎn)身的藉口呢?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不想要這樣放開她,就這樣放開我盼了五年才得到的婚姻,傻子也不會愿意的。

        抬頭昂望那高昂明月,一如她翦水秋眸中我一直觸碰不到的光輝,就算已經(jīng)走入夏季的頭了,但是未著外袍還是讓人感覺到非常寒冷。

        抖抖身上的袍子,我拎著酒壺醉醺醺地回貝子府踏入她所在的西廂,出乎我意料的她并沒有待在床上,而是坐在椅子上等我回來,但是可能因為等累了,所以她就直接趴在桌上睡著了。

        我的酒醒了大半,或者說一開始都沒有醉過,只是想藉著這一點酒意回來同她撒撒嬌、讓她心疼,但是一m0上她涼的不可思議的身軀後,什麼心疼都轉(zhuǎn)移到她身上了。

        真是一個傻到不行的姑娘兒……她大可以拋下我一走了之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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