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離去的第三載,雪兒,你在那個世界過的好嗎?站在自己替她立的衣冠塚前,我笑的有幾分的苦澀。
你離去之後的五個日子,我原本就立了塚,但是卻被不知道從何得到消息的四哥給毀了。他怒氣沖沖的從土推中拿走她的衫袍,連床頭她安穩(wěn)收起的三十六封信都被他給奪去,關(guān)於她的一切他都沒有放過,通通從我這里拿走了。
那是我第一次同他謙卑哀求的下跪,希望他最後可以大發(fā)慈悲不要再從我這里拿走任何她的一角,但是卻被他給置之不理,只有那尾被我安好收在懷中的綠蝶簪安然無恙。
握著依然翠綠美麗的簪子痛哭,管它刺的我鮮血淋漓,和失去她的痛相b起來這些都算不上什麼。
同她相處過一小段時光的顏兒默默的伴在我身旁,看我崩潰的大哭,看我無措的握著蝶簪,還是看我已經(jīng)毫無自尊的抱著四哥小腿哀求,她的眸子帶著不知道是遺憾還是無語的哀傷。
這一天四哥找我入朝,但我本是罪臣之身,四哥此舉實則讓人m0不著頭緒,既來之則安之,圣令在前量是我也不好駁了去。
我一入養(yǎng)心殿便知道四哥遣退所有下人,只留下一個我曾經(jīng)非常熟悉的人在旁替我們添置茶水,「十四爺,皇上有請?!辜饧毜纳ひ粢蝗缬洃?,先前還稚nEnG清秀的面容也添上銳利滄桑,笑起的模樣還是那樣的天真無害,但是誰也不知道人心隔肚皮,總歸還是一句的罷了。
垂下眼瞼,待四哥入殿後小林子也緩慢的退下了。
「如果不是她,我有生之年大概都還在你的鼓掌中?!鼓克托」碾x去,我凄楚的笑著和四哥對上眼。若不是她,若沒有她,我都不知道我的生命會變得怎麼樣,可能至Si都無法T會到Ai情、也可能至Si都無法擺脫四哥的掌控。
「朕傳你來,不是為了別的事。」明hsE龍袍垂落在地,落坐在龍椅上堅毅俊挺的五官一如我銅鏡內(nèi)的反S般,更加的冷漠而不茍言笑。
「臣弟洗耳恭聽?!箮е殖芭叻植桓实墓蛟谒胺匠挤?,盯著那陌生熟悉和十多年前幾乎沒有什麼改變的容顏,我霍地有些兒的茫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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