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帝身子忍不住一震,冕旒大晃。

        「皇上息怒!」眾臣全是大驚失sE,一時額頭叩地聲整齊畫一,全都不敢抬起頭來,就怕今日溫親王所說的,那g結(jié)大獠的話頭竟是指向自己!

        雖已六年了,眾臣可都還記憶猶新,當(dāng)初平北將軍龍燁一事,皇上驚怒震天,近乎是將龍府抄家滅了族。

        平素懦然的溫親王,此刻明明是跪在階下,卻彷佛是坐在階上一樣,威儀萬千,叫人不敢b視。

        眾人豎起耳朵,只聽得他悠然如常的聲音清晰傳來。

        「兒臣不久前才剛由大獠截得一封密函,看來果有獠人J細(xì)與朝中重臣有所連系,正要報知父皇!」

        藍(lán)承晉大驚失sE,臉上刷地白了。那齊兀答幾日前才傳給他的密函,自己看了之後隨便收在桌邊,興沖沖地去找了母妃報訊,當(dāng)夜?fàn)€醉青樓。

        隔日在桌邊找不到密函,本以為是自己醉倒迷糊之中,竟還記得燒了,也就沒有去尋。沒想到,沒想到竟是藍(lán)承之遣人弄走的!

        他抖如篩糠,卻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一說話,便是白白認(rèn)了,因而不發(fā)一語。腦中千念萬想晃過,那齊兀答本就是舅父的探子,給他的信箋,也是過往發(fā)給韋鳳聲的同樣信箋,他還記得,舅父那疊信箋有些并不太要緊的還沒有燒,全都放在──

        「父皇!我想起來了!」動作b腦子想得還快,藍(lán)承晉已伏身跪落在賢帝腳邊:「父皇!父皇!兒臣竟曾在舅父府里見過一模一樣的紙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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