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哭泣聲終於讓易無憂有了些許反應(yīng),緩緩流下兩行淚來。張秋池拍怕如錦,露出一絲笑意:「對,哭出來!想哭就哭出來,別悶在心里憋壞了!」
看她終於有了反應(yīng),如錦一邊擦淚一邊笑著。
易無憂流著淚緩緩轉(zhuǎn)動腦袋,空洞的眼睛終於有了焦距,看著她們倆,漸漸發(fā)出越來越清晰的哭泣聲,過了片刻忽然彈坐起來抱著兩人大聲嚎哭出來。
三人抱在一起哭成一團。想著之前夏侯沐的所作所為,易無憂抱著兩個人盡情的哭著。張秋池說的不錯,她和夏侯沐是夫妻,早晚有一天這身子也會給他,可這并不代表能讓他用這種qIaNbAo的方式得到自己!
qIaNbAo——這兩個字讓易無憂羞憤!以她員警的身份真的很難接受自己被qIaNbAo的事實,而且那個人還是自己的丈夫!漸漸止住了哭,易無憂忽然用力撕扯著身下的床單,上面那抹殷紅刺疼了她的眼、刺疼了她的心。兩個人也不阻止任她發(fā)泄,直到她漸漸無力逐漸沉睡過去,如錦才和張秋池幫她穿上衣服,把床上的東西徹底換了個新。
醒來的時候易無憂再一次不知道身處何處,看著粉紫的羅帳和屋內(nèi)的擺設(shè),漸漸想起來了前一晚的事情,想起來夏侯沐那癡狂的眼神、瘋狂的舉動。讓易無憂感到驚訝的是,她居然沒有一點恨意,好似昨晚的事情根本不是發(fā)生在自己身上,坐起來才發(fā)現(xiàn)床上所有的東西都換了新,一點也沒有了昨晚的痕跡。慢慢露出微笑她覺得很欣慰,有張秋池和如錦這兩個好姐妹她很知足。
走下床才發(fā)現(xiàn)如錦和張秋池窩在外間的榻上正睡著,笑著搖搖頭易無憂坐在梳粧臺前凝視著鏡子里的自己。眉、眼、口、鼻無一不JiNg致,可是嵌在這張微圓的臉上真的是不漂亮呢,頂多也就是清秀。想著自己已經(jīng)二十六歲的年紀還能擁有這十六歲的身T,易無憂露出些許笑意。那雙原本還是閃亮活潑的眸現(xiàn)在好像有什麼東西消失了,使得整張臉感覺像是少了些生氣。現(xiàn)在易無憂才終於明白了有些被人qIaNbAo的nV人為什麼會尋Si覓活的。尋Si覓活?她可不會,她還要好好的活下去,活出個樣兒來!
易無憂跟兩人說了很多遍自己沒事,可張秋池和如錦仍舊不太相信,輪流的陪著她,詩畫回來初荷院的時候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事情,可也感覺的出來幾個人的不對勁,悄悄的問了如錦卻被她一句「問你家王爺去」給堵了回來,心里雖然有些氣但也曉得王爺和王妃之間肯定出了什麼事,因為自那天以後王爺就沒來過初荷院,連待在府里的日子都少的很,問了詩琴和詩棋,她們倆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事情,只說自王妃遇刺之後王爺就跟變了個人似的,話也不多了還經(jīng)常的發(fā)脾氣,每天都是早出晚歸的。
詩書傷好了之後也經(jīng)常過來陪著易無憂,日子倒也不難過,聽她說N娘已經(jīng)回去了,趙玉釧倒是留了下來,說是N娘舍不得王爺就讓自己的nV兒替她繼續(xù)照顧王爺。這娘兒倆的心思當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易無憂笑笑不予理會!
鐘展來問過一次她的情況,剛進院子門就被如錦堵住,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後也就再沒見過人影。一說到她當時的那個樣子,易無憂就笑她活像個駡街的潑婦,一手cHa腰一手遙指做茶壺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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