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祖信先是發(fā)出疑惑的聲音,反問:「不是跟你說了他一定是無法出境嗎?你還想他跟你一去,那到時候我們不只要應(yīng)對張染揚市長,還得分神應(yīng)付葉柏仁那個老狐貍了?!?br>
郝守行得知這個結(jié)果是預(yù)料之中,也無法失望,畢竟重要的事一定得放在第一。至於他對鐘裘安那種奇怪和莫名的依賴感,他無法對霍舅舅直言。
可能連他自己也無法斷定這種感覺從何而來。
霍祖信叮囑了他幾句,特別囑咐他若然找到了人也不要沖動,努力勸服他把鉢的資料交出,不成功也沒關(guān)系,只要他安全回歸便可。郝守行心不在焉地應(yīng)了幾句,然後突然醒覺了一個重大的問題:「你剛才說跟我一起去寶島還有誰?鐘裘安有跟你講過嗎?」
霍祖信停頓了一下,才答道:「安仔說金門收下的年輕人是最適合的,他們也是新加入生臉孔的學(xué)生,不會這麼容易引起政府的動靜。卓迎風(fēng)要協(xié)助支援今次游行的被捕者和處理金門的日常事務(wù),肯定是不適合的,所以她會派張絲思跟一名新人過去,這個明天早上醒來去機場就知道了。」
郝守行點頭表示知道了,掛斷電話前霍舅舅又再次叮囑他切勿沖動,沖動是魔鬼,讓他不耐煩地掛上電話。頭一次霍祖信用這麼嚴肅的語氣對他說話,活像他這次真的要深入虎x似的,羅嗦的語氣又像是他老媽子。
然而他的媽媽……打從他出獄之後,就再沒有聯(lián)絡(luò)過他。
郝守行躺在沙發(fā)上,右腳豎起左腳屈曲起來,仰望著天花板,陷入沉思。
他的父母真的如UncleJoe所說的安全嗎?他們只是不想見他而已?
他又突然想起了鐘裘安讓他不要太相信他舅舅的話……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郝守行半睡半醒之間,他忽然聽到了門鑰匙被扭動的聲音,鐘裘安終於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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