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某些國內(nèi)人一樣,賺了錢就逃出去,但逃出去還得嘴幾句自己有多「Ai」這個家以此表忠,就有點多余又惹人煩厭。
郝守行知道,鐘裘安絕不會逃的,他一定不會離開這個地方,畢竟它不論多爛,爛到骨子里,豐城還是一個「家」,家里破掉,他會想辦法補救,而不是只顧自己逃命。
突然一聲警笛聲尖叫似地響起耳邊,他們留意到行山人士都已經(jīng)離開得七七八八了,這個樹林只剩下他們兩人。
鐘裘安表情凝重,分析了一下他們目前的位置和離開路線,覺得時間快不夠了。
「走這邊?!圭婔冒部旖莸乩率匦械氖?,扶著一旁的石級,直接躍進不平的山坡,同時用腳踩在一邊的樹g,免得腳底打滑。
密林里的樹木高大得一把把大yAn傘似的,為他們遮擋頭頂?shù)膟An光也為他們掩蓋外人的視野。
即將入夜的晚霞并不刺眼,但正穿過碎葉映入他們的眼簾,郝守行下意識把手背擋住自己的眼睛,鐘裘安很快反應(yīng)過來,把身上的棕sE風(fēng)衣脫下來,綁在腰間形成一個穩(wěn)固的結(jié),然後走到他的面前,為他遮擋背後所有的光線,彷佛一道結(jié)實的身影愿意為Ai人背負(fù)所有。
「我們不能走平常的路,所以只能走下這種障礙物最多的山坡了。」鐘裘安微微喘著氣,跟他說話時不忘注視周圍的環(huán)境,彎腰時用手搭在自己的膝蓋上,「只要你不怕手可能被樹枝磨到流血的話?!?br>
郝守行本來脫口而出「我男友很會保護我耶」掛在嘴邊又收回,正經(jīng)地回道:「你以為我是小公主,其實我也想當(dāng)你的強大靠山,不用顧我,你在前面帶路,我會跟著你?!?br>
鐘裘安凝視他一陣子,把掛在背包上的一根折疊的行山杖重新拉直,遞給他:「嗱,如果怕摔倒就用這個。」
「你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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