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裘安從他回來的第一時間就懷疑他,還是跟他在公園走到公寓的閑談中暴露了什麼。他確實不明白鐘裘安為什麼總是這麼了解他,從以前就是,明明他在人前是一個斯文有禮的乖學(xué)生模樣,Y暗的想法他自問一定有,卻從沒有在任何人面前露出半點端倪,即使是親人,除了這位曾經(jīng)跟他形影不離的好同學(xué)。
見他不說話,鐘裘安繼續(xù)說:「我不是在發(fā)泄於你,我只是希望你最好想清楚你未來要走的路,我真的不希望有一天會見到你重踏葉柏仁的舊路,錢買不到人心,同樣很難欺騙你身邊的人。」
葉博云有些失笑,「這點就不用你關(guān)心了,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管好你自己,救了一個郝守行,還有千萬個b他處境更差的人等著你救,英雄主義在豐城是行不通的,不然你五年前早就成功了?!?br>
「無論如何,謝謝你昨晚救了我?!圭婔冒舱f。
「不用。」說罷,對方乾凈俐落地掛線了。
鐘裘安說不清自己應(yīng)該感到悲傷還是松一口氣。他確實不愿意猜疑葉博云回來的真正目的,他心里真的很希望葉博云是為了豐城、為了金門,所以他的話也是偏向Y謀論,準(zhǔn)確地往對方的心里戳。他以為葉博云會激烈地反駁他,但對方?jīng)]有,等於間接承認這些想法確實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里。
他怎麼可能真的認為葉博云是這樣的人?明明以前他在金門遇到最大的困難時,堅決地站在他身邊的也是葉博云。提出攻入立法會大樓的人是他,雖然當(dāng)時葉博云有覺得這樣做太冒險,但還是陪他做了,自殺式般站在政府的對立面。
鐘裘安似是失去所有的力氣地用手背擋在自己的眼睛前,好像這樣眼淚就不會掉下來。
不知道這種不得已趕走自己身邊人的事還要做多少次,但他還是做了,只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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