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對這個答案不感意外,但郝守行還是有一GU發(fā)自內心的悲涼,身處於極端的社會環(huán)境,有錢人和普通人的待遇還是差很遠的,有能力的人可以選擇離開,良禽擇木而棲,但無背景的人隨時被抓入牢里,不然只能庸庸碌碌渡過一生,直至Si亡。
似乎意識到話題已經扯遠了,鐘裘安立即補充:「其實一直而來,我也收到過一些疑似是她發(fā)來的電話訊息,但它們是一堆亂碼,我每次也要用特定的方法去解開,但里面的話語也很玄,問我準備好接受末日到來嗎?感覺不像是她的語氣。」
「會不會一直跟蹤你的神秘人發(fā)的?」郝守行問,「只是你先入為主覺得是你母親發(fā)的?」
鐘裘安看著他,搖搖頭,「不知道,但這段日子我有試探X提到鉢,對方還沒有回覆?!?br>
郝守行只是輕輕點頭,重新打開被子,把身子鉆入去,跟鐘裘安一起平躺在床上。兩人均想入睡,卻睡意全無。
「你是不是睡不著?」沉默了約十幾分鐘,見對方還是睜開眼睛,郝守行朝他湊過去。
鐘裘安已經習慣了對方的忽然親近,這次他沒有後退,倒是無奈地把手伸出被子外,巴一下他的頭,「不要借點機會就過來占我便宜,你上輩子是不是欠揍?」
郝守行聽罷卻沒有生氣,笑說:「我倒是滿希望上輩子跟你一起過,這才顯得我們今世再相遇是一種命中注定的安排。」
這種距離跟對方說話,那陣氣可以說是直噴在他的脖子上,鐘裘安越發(fā)感覺不自在起來。
他還是沒辦法接受一根木頭變成情話撩人大師,如果是其他人他大概會狠狠地直接拒絕對方,唯獨是郝守行他卻無法做到,因為他心知肚明他對郝守行的感覺也變質了。
只是現在的他已經膽小得無法把「Ai」這個字輕易說出口了,他害怕失去,這五年來他失去得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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