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久了,明治受不了太安靜的氛圍離開了座位出去逛一圈,張絲思和郝守行則是各拿了一本書看著。
張絲思一邊盯著手上的《nVX主義的起源》,一邊不專心地瞄著專心看書的郝守行,突然果斷合上書輕輕拍了一下郝守行的手肘,說:「你說,我們這樣坐著是不是有點浪費時間?我們來這里不是當文青的,如果劉什麼再不來,我們就要坐一整天了?!?br>
郝守行雖然眼睛仔細地盯著一本隨便找來的文學書,實際上心不在焉地望著電話上不停跳動的訊息──他沒想到沒等到鐘裘安的回訊,反而他的霍舅舅給他帶來了重要的消息。
「鐘裘安被抓了。」霍祖信言簡意賅地道出重點。
「哦?!?br>
「你這麼冷靜?我以為以你臭小子的脾X一直叫囂著趕回來把張染揚一g高官抓起來揍了?!?br>
「我怎麼揍?沖到立法會還是行政總部,還是那群垃圾高官不知道買了多少用來金屋藏嬌的別墅?」郝守行俐落地打著字,暫時沒有理會張絲思的叫喚,「說吧,關在哪個牢里?等我回來沖去劫獄?!?br>
「劫你個頭!律政司還未檢控呢,什麼起訴也沒有,抓他去只不過是為了配合上面的調查?!够糇嫘耪齭E道,「你放心吧,我會看著?!?br>
郝守行看到這一行字突然停止了手指的動作,有點怔住了,好像剛才只是他的反S神經在拒絕接受這個壞消息,現(xiàn)在後勁來了,不由得為這個鐵一般的事實感到恐懼。
即使是被囚禁的三年里,他還未真切地感受到恐懼。
他一直自豪於自己的「y」,對人「y」、對事「y」,即使被他幫助過的姚雪盈,他也曾經以冷淡的態(tài)度把她關心自己的心意大力推開,但對於鐘裘安,他無法真正地推開他,眼睜睜地看著他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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