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很可能是徒勞無功的事?!购率匦衜0了一下月老橋側(cè)邊的欄桿,「我們這麼辛苦掛橫額上去,就是為了引起全城、甚至全世界的關(guān)注,我們被追得像喪家狗似的,那群真正狗還在盤算怎樣弄Si我們?!?br>
「所以我們更要繼續(xù)下去?!圭婔冒仓苯幼呦蛄嗽吕蠘?,站在中間,俯視橋下風(fēng)平浪靜的街道人來人往,彷佛形成一個歲月靜好的錯覺,跟目前狼狽不堪的處境完全不合襯。
郝守行沒有說話,之前的他一定會義無反顧地支持鐘裘安的所有決定,但一見到鐘裘安已經(jīng)受傷了還繼續(xù)以身犯險,做一些可能無法挽回的事,他卻開始猶豫了。
他不想鐘裘安受到傷害,他現(xiàn)在就想直接打電話給救護(hù)車,讓他們先送腳受傷的鐘裘安去醫(yī)院,但他知道鐘裘安不會容許他這樣做。
郝守行讓鐘裘安先走在月老橋的前方,自己在他背後卻重新開機(jī),發(fā)了一條訊息給金如蘭,告訴他自己跟鐘裘安正在向裕豐大學(xué)前進(jìn)。
鐘裘安扶著欄桿走完整條橋,腳踝卻傳來了刺骨的痛,讓他走路腳步不太自然并發(fā)出吃痛的聲音。
郝守行一步向前抓住他,鐘裘安順勢抓緊了他的手臂,本來想說自己沒事,但留意到他的電話螢?zāi)徽林缃卉浖牧奶飚嬅?,?yán)肅地問:「你跟誰說話?」
「金如蘭,告訴他我們沒事,成功到達(dá)裕豐大學(xué)?!购率匦羞叿鲋?,邊說,「你該不會懷疑我通風(fēng)報訊吧?你這樣想我就該傷心了,我可不如你那個中學(xué)同學(xué),要是他說不定早就把你的行蹤告訴他的好叔叔,讓他們派正義的警察出動尋找你這個失蹤人口?!?br>
聽著他話語里帶點(diǎn)醋意的貶意,鐘裘安不禁一笑,說:「我沒有懷疑你,你不需要一口氣跟我說那麼多,你跟他沒有可bX。」
「你剛才那張臉,我以為你要懷疑起現(xiàn)任男朋友了?!购率匦凶咴谒呐赃叄瑳]有忘記扶著他的手,讓行動不便的他把重心靠在他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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