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他別無選擇,即使只能打開一條縫也好,至少還能讓外面的人知道自己的存在。
根據(jù)他的推測,文囂和肥胖大叔的人先協(xié)助街上的示威活動,趕到竹號臺可能還得花上半個小時至一小時的時間,這段時間他不能放任阿狗一個人去跟那老家伙拚命,這不符合他的X格,也不符合組織的作風(fēng)。
要依賴一個人去對付政權(quán)根本是不可能,如果需要人犧牲,都不應(yīng)該是阿狗,不應(yīng)該是任何一個人,而是任何人。
他伸手拉了一下鎖鏈,它發(fā)出了響亮的聲音,但并不足以把厚重的門拉起一條能給一只手通過的空隙。
當(dāng)他努力用盡手臂的力量扯上鎖鏈,表情也難以保持鎮(zhèn)定,但當(dāng)它留意到外面的動靜,他就無法再冷靜下去了。
「里面是什麼人?」
「張市長在里面嗎?」
「不可能,他怎麼可能誤觸機關(guān)?你快告訴B隊,告訴他們有人入侵這里!」
之後就是一系列疑似跟對講機說話的聲音,外加一些質(zhì)疑還有咒罵的聲音大得傳至密室以內(nèi)。陳立海隨手拿了一把繩,想把上面的鎖鏈g下來,但奈何角度和高度問題,加上鎖鏈已經(jīng)深陷至門頂於墻壁之間,實在無法單靠一己之力把它用力掰開,只好作罷。
外面的人明顯聽到了里面的聲響,馬上激動起來,朝里面的陳立海告誡了一堆話,類似他擅闖市長的私人住所會遭受何種刑罰,很大機會被判終身監(jiān)禁以及Si刑,但陳立海毫不理會,只專心打量著鎖鏈的角度,甚至做好了犧牲一條手臂也要逃出這里的準備。
忽然,他聽到外面?zhèn)鱽砹思ち业拇蚨仿?,一個熟悉的聲音沖向他的耳朵,即使看不見畫面,他也能從熟練的三下除五的聲音聽出好似一些人被打昏過去了,連帶門都有朝內(nèi)被狠狠撞裂的巨響,讓靠近門的他內(nèi)心不禁為之一顫。
「鐘裘安!你是不是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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