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很短,不過在場的人也明白。
「你要是堅持的話我用暴力令你屈服也不是不行?!购率匦心﹃^,全神貫注盯著自己的手。
王老師和明治他們也有一陣吃驚,沒想到關心人也可以用如此粗暴直接的方式。
鐘裘安來不及思考郝守行的意思,但也知道再反對下去也是無力的,只得緩緩坐直,把頭靠在郝守行的肩膀上,閉上眼睛不再說話,活像一只被馴服的貓咪。
明治有些結(jié)巴,不可置信地盯著這個對男人來說略為親昵的動作。
郝守行先是扶著鐘裘安的腦袋,再轉(zhuǎn)移到自己的背上,雖然有點吃力,但還是抬起頭望向眾人:「你們要跟著走嗎?最好有個人帶我們?nèi)?。?br>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王老師有些無奈,明治果斷地說:「我跟你們出去?!?br>
只被送到醫(yī)院三十分鐘,被搬上病床不久的金如蘭緩緩醒過來,搖晃一下昏眩的腦袋,周圍的護士馬上通知了醫(yī)生。
在等待的過程中他頭腦還是一片空白的,醫(yī)生立刻過來幫他做了檢查,然後告知他有點腦震蕩,需要留院觀察一晚。
在這麼強烈的爆炸中只是有輕微的手腳擦傷,簡直是不幸中的大幸。
等醫(yī)生離開後,金如蘭的記憶才慢慢回溯,想起了他忘記問風尹和姚雪盈的情況,馬上就想沖出病房,但他卻見到一個意料不到的人出現(xiàn)在門口,這才生生止住了急促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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