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今天行程只是搭飛機、坐車,并沒有做什麼勞心勞力的事,但辦理好kin後,回到房里的白雨樂還是感覺有些累了,將行李隨意擱在一旁沙發(fā),她撲向柔軟大床,打算小睡一會兒。
誰知才一躺下,連上飯店網(wǎng)路,手機隨即傳來訊息提示聲。
在哪間飯店?房號?
是凌可芙。白雨樂不敢裝傻賣萌,迅速將飯店資料與房號回覆。
易織同意讓她休假到過完年,所以她本來打算下飛機先回一趟臺中老家,隔天再北上進公司開會,但是怕凌可芙知道後氣到失手殺人,於是很有自知之明的留在臺北,卻不想去打擾她們兩人世界,只好先下手為強訂了飯店,當然也不敢離她們太遠就是了。
我想先睡一下,我再搭車去公司就好,六點半好嗎?
不用,你在飯店等我們?nèi)ポd你。
好。
調(diào)整好手機鬧鈴時間,白雨樂拉起純白輕柔的棉被將自己全身裹成蛹狀,連頭也縮了進去,只留半顆小腦袋在外頭,聞著不甚習慣的陌生氣味,還是被疲憊慢慢催眠了意識。
迷迷糊糊的,那張略帶稚氣青澀卻難掩明YAn張狂的漂亮臉孔又從黑暗中的光點緩緩靠近而來,領(lǐng)著身後萬丈光亮,照亮她眼前的視界。她還狼狽不堪地坐在公車地板上,腳踝一時痛的無法起身,不算多的乘客都拿戲謔或冷漠的目光望著因為沒有抓穩(wěn)握把而失去重心跌坐地上的她,沒有人愿意上前來扶她一把。
只有那個人,像nV神一般優(yōu)雅緩步來到她面前,身著中部最有名氣的學校制服,柔聲關(guān)心。
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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