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能怪她,聽到你那些醉話……」

        「就算是這樣,也是她錯(cuò)在先,憑什麼讓我先低頭!」宋天晴得理不饒人。在她的人生中可從來都沒有先示弱過的案例,上次的表白己經(jīng)是自己最大極限了,那只蠢兔子還如此不識好歹!

        某人的傲嬌公主病已經(jīng)被寵成絕癥,康若依有些頭疼地r0ur0u太yAnx,決定不再與她鬼打墻,直接說明來意。

        「好,先不說這個(gè),你知道易織出車禍的事嗎?」

        聞言,宋天晴怔愣了下,憶起白雨樂的訊息有提到,點(diǎn)點(diǎn)頭。「怎麼了嗎?」

        康若依又問:「何時(shí)發(fā)生的?傷的重嗎?」

        宋天晴聳肩表示不清楚,「好像是我們?nèi)ズ染魄暗氖铝?,白雨樂說易織車禍,她要在醫(yī)院照顧她幾天。」因?yàn)榘子陿窙]有多說,她以為只是輕傷,也才覺得白雨樂留在易織身邊只是逃避責(zé)任。

        「喝酒前?上個(gè)月月初?」康若依稍微算了下,眉頭深深攏起,「剛才鐵霏說易織下個(gè)星期才出院,那不就住了快一個(gè)月?傷勢可能很嚴(yán)重。」

        聽她分析,宋天晴也緊張起來。對,住院一個(gè)月,怎麼想都不可能是輕傷,既然如此,為何從未聽白雨樂提起過?所以白雨樂那陣子真的都在醫(yī)院照顧易織?那凌可芙人呢?

        大量疑惑涌入,宋天晴才意識到自己只顧著生氣,完全不知道白雨樂在做什麼?亦或又遇到了什麼?身邊的變化又是如何?明明知道那只兔子一直都喜歡把事放心里,不論喜怒哀樂,都自己x1收,沒有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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