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獨獨沒有想到,在夜燈掄上沈承曦的腦袋之前,他的手腕就被沈承曦抬手扣住。沈承曦一用力,沈澄光吃痛地悲鳴出聲,抓不住夜燈,夜燈從他手中墜落,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真令人傷心,澄光這是想殺掉爸爸?”沈承曦還是那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唇角含笑,眼中閃爍著星空般璀璨的光,“但是你的計畫失敗了,怎麼辦呢?”
恐懼瞬間從腳底竄上背脊,沈澄光嚇得不停掙扎,想把壓在身上的成年男人推開。沈承曦輕易就扣住了沈澄光的雙腕,將其高舉過頭,抓住這崽子就跟捉住一只奶貓一樣,不費吹灰之力。
說到底,奶貓再怎麼張牙舞爪,也不會改變牠只是只幼崽的事實。沈承曦居高臨下地睥睨沈澄光,沈澄光被沈承曦完全壓制住,眼中寫滿仇恨:“我絕對、會殺了你!”
“說來聽聽,你想怎麼殺死爸爸,嗯?”沈承曦臉上的笑弧更深,另一只手往下探,兩根手指刺進沈澄光的雌穴之中,肆意地翻攪起來,“前一秒說要當爸爸的婊子,下一秒就想殺掉爸爸,澄光,你這樣真的讓爸爸好難過。”
話雖如此,沈承曦的臉上卻始終掛著愉悅得近乎詭異的笑靨,看得沈澄光毛骨悚然。飽嚐調(diào)教的花穴早已無法抵抗慾望的侵蝕,沈承曦不過捻住陰蒂環(huán)旋轉(zhuǎn)著拉拽,刺激那小巧的花蒂,就讓沈澄光腦袋一片空白,潮液噴涌而出。
沈澄光的身體因為高潮癱軟下去,卻還是不愿意放棄掙扎,他凝聚出最後的力氣,一把推開沈承曦,驚慌失措地拽住鏈子,拉緊,妄圖將沈承曦生生勒斃,然而沈澄光才剛有所動作,就被沈承曦反剪雙手,摁倒在床上。
沈承曦歪了歪腦袋,彎起的弧度中逐漸失去笑意,變得冰冷。他索性將鏈子纏上沈澄光的雙手,暫時性地捆縛住沈澄光的反抗之舉。
“爸爸現(xiàn)在很生氣喔,澄光。”沈承曦下了床,拉出放在床底的柜子,從中取出一副手銬,剝?nèi)ヨF鏈,銬上沈澄光的手腕,“爸爸那麼愛你,你卻想殺死爸爸。”
“你就是個侵犯親生孩子的畜生!連禽獸都不如!”破大防的沈澄光發(fā)出撕心裂肺的咆哮,“沈承曦,我恨不得能親手殺了你──”
沈承曦遺憾地嘆息出聲:“你傷透爸爸的心了,澄光?!彼瓷虺喂獾谋砬?,就彷佛在看一個叛逆期的孩子,“不過沒關(guān)系,小孩子長大了,翅膀硬了,總是會想要反抗家長,這點爸爸能理解?!?br>
“但是,胡鬧也該有個限度,你說對吧,澄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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