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這樣下去,他會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沈澄光驚恐地想,到了那時,他會變成怎樣?想法一旦萌芽,從種子中破殼而出,就狂野地生長起來。沈澄光崩潰地?fù)u著頭:“不要了嗯啊啊……滾開、滾開……我不要嗚嗚……”
沈承曦感知到崽子的驚惶,非但沒有停下肏干,關(guān)切孩子的心里狀態(tài),臉上的笑意反而更加深邃,愉悅地享受著沈澄光的惶恐,甚至還出言刺激沈澄光脆弱的神經(jīng):“寶寶這樣就不行了?可是爸爸還沒干到寶寶的子宮?!?br>
沈澄光發(fā)出瀕死般的嗚咽,身體都被沈承曦肏軟了,挺不直身子,上半身無力地伏在床上,只能自欺欺人地把臉埋進(jìn)臂彎里哭泣。他的細(xì)腰被沈承曦扼在掌中,屁股翹得高高,粗長的肉棒一次次沒入臀間。
沈承曦?fù)崦虺喂獾亩亲?,他的孩子骨肉勻稱,是個極為漂亮的孩子,容顏與前世的沈澄光也很相似,不過比起外表,更讓沈承曦癡狂的還是沈澄光的存在本身。沈承曦按了按崽子的腹部,摸到陰莖的輪廓,便按壓起那被頂出的凸起,穴肉因此絞纏得更緊,給予沈承曦?zé)o與倫比的快感。
沈澄光已經(jīng)被他的父親肏到說不出話,只是一味地哭泣。倘若是在其他權(quán)貴床上,這樣叛逆又愛哭的寵物最不受待見,容易敗壞興致,會在事後被抓去給調(diào)教師狠狠懲罰。
沈承曦想起幾個熟人,都是十多年的老交情,與其說是朋友,倒不如說是利益上的夥伴。沈承曦的字典中不存在“朋友”這個詞匯,他的本質(zhì)是扭曲的,“家族”於他而言也不過是個概念。
不久之後就是熟人間的聚會,雖然沈承曦一向?qū)ι缃徊桓信d趣,但是他想向他們炫耀沈澄光,瞧,這是他心愛的崽崽。至於那個想約沈澄光吃飯的同班同學(xué),是叫李殷來者?如果李殷對沈澄光圖謀不軌,他不介意讓人送李殷上路。
但是他非常厭惡麻煩,如果李殷走了,李殷的家人一定會像麻雀吱吱喳喳吵個不停,會打擾到他跟崽崽的生活,所以果然還是一起送走好了,這樣也省事。
沈澄光不知沈承曦心里在想些什麼,也無暇去管,他的理智幾乎被快感沖散,連維持意識都變得困難。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沈澄光落入沈承曦的懷里,陰莖因著慣性肏得更深,龜頭狠狠撞上宮口,沈澄光急促地呻吟著,本能地抱緊沈承曦,當(dāng)真是要受不住父親的鞭笞,哭泣著求饒。
“沈承曦、輕些,要壞了哈啊……”
“說了不可以直呼爸爸的名字,壞孩子?!鄙虺嘘刂刂匾豁?,性器再次狠狠撞擊宮口,劇烈的刺激讓沈澄光發(fā)了大水,哭著潮吹,彷佛淚水都要在今晚流盡。
沈澄光被操久了,騷屄都被父親肏熟肏軟,宮口不復(fù)最初那樣緊窄,沈承曦?fù)е庾R昏聵的沈澄光,大開大闔地操干,全根插進(jìn)穴中,次次都頂著宮口頂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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