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進門到現(xiàn)在，一句多余的話都沒說?！彼?，“不搶話，也不裝懂，問什么答什么。好像很乖?！?br>
他說“乖”這個字時，語氣帶了點玩味，但不輕佻，更像是一種帶著興趣的觀察。
“可剛才你看這個方子的時候，眼睛是會變的。”蕭宴抬手，指了指自己的眼角，“覺得不對的時候，你眼神會先拉緊，再收回來?！?br>
“那不叫乖。”他慢騰騰地下了個結(jié)論，“那叫，心里有主意?！?br>
葉翎突然有一種被剝開了皮、連骨頭縫都給看個清楚的錯覺。
她很不自在地把目光移開：“殿下看錯了?！?br>
“是嗎？”蕭宴笑，聲音卻壓低了一分，“本王從小看人，從沒怎么看錯過。”
殿門外傳來細微的腳步聲，像是有人在外頭候命。
蕭宴垂目，笑意一收，又恢復(fù)成那副明亮、好說話的少年王爺模樣，聲音也變得輕快：“行了，今天試到這兒?！?br>
他抬聲道：“請右院判進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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