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句帶著寒意,像是說給外頭的人聽,后一句卻落在她身上,尾音輕了半分。
葉翎下意識要往后縮,卻被他攥得更牢了一點。
掌心收緊的同時,他指腹貼在她腕內(nèi)側(cè),護(hù)著那截骨頭,像是怕她這一縮真從他手里閃開似的。
“別動?!笔捬绲皖^看那圈勒痕,眼底的笑意慢慢淡下去,“本王看一眼,又不收診金。”
嘴上還像平時一樣隨口調(diào)笑,語氣半真半假,目光卻落得極細(xì)。
她能感覺到,他指尖并不直按在傷痕上,而是順著那一圈勒痕邊緣一點一點擦過去,每碰一下,都要先停一停,像是在衡量她能承受多少。
“疼嗎?”他終于開口,聲音壓得更輕了些。
“……還好。”葉翎盡量讓聲音平穩(wěn),“習(xí)慣了。”
“習(xí)慣?”蕭宴眉梢一挑,眼里那點笑被冷意壓住,“誰教你的這種習(xí)慣。醫(yī)nV的作風(fēng)都這么y?”
他說著,卻忽然抬手,將她的手腕稍稍抬高,把那圈痕跡舉到自己眼前。她被迫向他靠近,身T微微前傾,呼出的氣息撞上他的衣襟,他的握力卻在這一刻又悄悄松了些,只護(hù)著腕骨,不再壓著傷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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