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雖然不領(lǐng)情,阮虎也不以為意,他笑道:「來者是客,既然客人想玩,我們開賭場的自然必須奉陪?!顾麑蛔有Φ溃骸盖f家你就舍命陪君子,再來一局吧!」
骰子渾身解數(shù)都使盡了,知道自己斗不過對方,他向阮虎使了個(gè)眼sE,暗示他是否換個(gè)人坐莊,但阮虎對他笑笑道:「讓客人贏點(diǎn)錢有什麼打緊?大家高興就好!」他一揮手,笑道:「來吧!再來一局!」
骰子看看他,無奈地又搖起了寶盅,聽著寶盅里傳來的清脆聲響,阮虎對兩個(gè)賭客笑道:「我是阮虎,這個(gè)賭場的老板,兩位很眼生??!不知道兩位是?」
那個(gè)正裝年輕人一臉輕蔑的冷笑,并不回答,而搖滾浪子笑道:「你就是阮虎??!久仰啦,你把羅武那個(gè)蠢蛋弄到哪里去了?」
阮虎訝異地笑道:「您跟羅武大人認(rèn)識?」
那搖滾浪子冷笑道:「別想跟我拉關(guān)系,把羅武交出來,不然我今天就把你這破場子徹底的砸了!你以後也不用在越國混了!」
「羅恒你好大口氣??!越國是你羅家的嗎?」阮虎身旁的潘天慶冷笑道
搖滾浪子羅恒一瞥笑道:「哈!瞧瞧是誰來了?這不是號稱百花叢里過,片葉不沾身的潘大少,你的花朵呢?哈哈!你現(xiàn)在連半片葉子都留不住了!真不愧是酒囊飯袋藥罐子,連自己的心上人都保不住的垃圾,我看你改名叫做糞便制造機(jī)好了?!?br>
潘天慶似乎很討厭這個(gè)話題,他額上綻起青筋,正想反唇相譏,阮虎拍拍他,笑道:「我們到底是賭錢還是賭氣???來吧!可以押注了!請!」阮虎做出「請」的手勢,他也向在場的賭徒們微笑招手,請他們一起下注。
羅恒冷哼一聲:「還開大?這賭場都是智障嗎?」
聽見他的話,那個(gè)正裝年輕人立刻把手一揮,叫道:「全買大!」,聽見他又下注,本來退後的賭徒們?nèi)滩蛔⌒膭恿似饋?,有些人看看阮虎,發(fā)現(xiàn)他似乎不以為意,便在自己的視覺介面上跟著下注,跟著把籌碼全押到大的那一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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