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蕊伸伸舌頭笑道:「我也只是跟您開開玩笑而已,才不會跟別人亂說呢…」她頓了頓,低聲道:「不過說真的,虎哥對您一直很好,這大家都看得出來,您…或許真該考慮考慮,就算不為了自己,也為了小志的未來啊?!?br>
文心不說話了,她想著自己奇異的心事,這些事太過離奇,說了也沒人能信,但她應(yīng)該怎麼知道阮虎的心意呢?她嘆了一口氣,搖搖頭又打算繼續(xù)工作,在那一瞬間,她突然想起了一個主意,不由得偷偷地笑了起來。
當天晚上,文心把醫(yī)療儀耗材的事向阮虎回報,這件事阮虎早就知道了,而且也轉(zhuǎn)給潘天慶去考慮,但潘天慶遲遲沒有給他回音,文心借著通報這件事,觀察阮虎的反應(yīng),發(fā)現(xiàn)阮虎并不特別關(guān)注李云山這個人,便提醒他道:「這個李云山是李家的族長候選人之一,他一直主張把家族勢力往美洲發(fā)展,他在那邊有個代理人叫做凱文。度藍?!刮男牡恼煞蚨帕⒌戮褪浅粤藙P文。度藍的虧,才會在生意上栽了個大跟頭,而欠下一大筆他還也還不完的債務(wù),如果阮虎是杜立德,他不可能對這個人沒有反應(yīng)。
果然,阮虎一聽見這個名字,瞳孔就縮了起來,這件事他早就心里有數(shù),把這兩個人連起來後,一切都變得明朗了,但他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點頭說道:「知道了,這件事我會問問潘老哥的意思?!?br>
文心見他如此,心里怪異地想道:「真的是他嗎?如果他現(xiàn)在變得喜怒不形於sE,這麼深沈的他還是我當初Ai的那個人嗎?」
阮虎一面修練一面給潘天慶發(fā)了通訊,表面上是詢問他對這件事的看法,其實是打探李家和潘家的關(guān)系,結(jié)果讓他很滿意,李家跟羅家靠得很近,也屬於潘家的對頭,阮虎笑了笑,他跟羅家有仇,現(xiàn)在多了李家也沒什麼了不起的,若有機會,新仇舊恨一并了結(jié)吧。
潘天慶結(jié)束了和阮虎的通話,對坐在他前面的老者說道:「爺爺,我覺得您的想法頗有道理,但我跟您的觀點略有不同?!?br>
「喔?」那顯然是潘家家主,也是經(jīng)改委主委潘紹云的老人笑道:「說來聽聽?!?br>
潘天慶對他躬身說道:「爺爺,這幾年幾乎每年都有阮氏的族人回國考察,他們都希望阮氏重歸世家,但這麼多年來,大家一直提防著這件事,理由已經(jīng)跟過去不同了。以往是為了政治上的理由,阮氏在統(tǒng)一時期是國家的敵人,他們必須被清洗拔除,不可能讓他們再起??墒菚r間都已經(jīng)過了這麼久了,國家已經(jīng)安定,阮氏也風(fēng)流云散了,被我們消滅打散的阮氏一族反而藉機擴散進入世界各地,他們當初卷走了國家的財富,現(xiàn)在在世界各地成為富豪,這些財富必須回歸國家,幫助國家的建設(shè),接受阮氏一族便是一個方法和管道。但阮氏一族不重登世家,這些人便不會放心回國投資,他們總擔(dān)心國家清算他們,所以允許阮氏重登世家,除了是一種信號,也是一個管理所需的手段。」
潘紹云笑道:「這我都知道,說點新鮮的吧!」
潘天慶點點頭繼續(xù)道:「您也應(yīng)該清楚,大家遲疑的原因是阮氏的累積太深厚了,如果讓他們重歸世家,各地的阮氏族人聯(lián)合起來,那全越國的世家恐怕沒一家能跟他們在經(jīng)濟力量方面抗衡,就算黎家都不行,這GU可怕的力量連政府都怕,所以他們才一直對這個議題置之不理,至少放著不會出事。但是…」潘天慶嘆了一口氣:「這絕對不是一個好的解決方法,相反的,事實證明,這個對策糟糕透了。」
潘紹云疑惑地問:「怎麼個糟法?我怎麼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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