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虎理都不理他們,他用力一扭,只聽咖拉一聲,那恒溫柜的門被阮虎y生生扭壞,他看見里面調(diào)理好的天然食物,嘴角一笑,把那些食物端出來,直接在恒溫柜邊吃了起來。
過了沒多久,一隊巡邏的執(zhí)法憲兵沖進餐廳,領隊的是一個生化人,他大步走過來,兩個負責餐廳的士兵指著正在打劫恒溫柜的阮虎控訴道:「梅爾長官,就是這個人,他攻擊我們兩個,還破壞餐廳的公物,搶劫天然食物!」士兵們還展示了脖子上的勒痕。
那生化人軍官看了還在海吃胡塞的阮虎一眼,對他的隊員下令道:「是個修練者,拘鎖他!」
憲兵們端起拘鎖槍,對阮虎發(fā)S,只聽「嗤嗤」連響,阮虎身上頓時多了幾個拘鎖環(huán),但他還是埋頭大吃,似乎一點都不受影響,風卷殘云地掃光了一盤蝸牛r0U,抓起了一大塊面包三兩口吞了下去。
生化人梅爾皺了皺眉頭,對方似乎有恃無恐,但他還是下令道:「六級強度,擊暈他!」
三個憲兵端起暈擊槍出列,同時發(fā)S暈擊槍,只見三道光芒「嗤」地一聲命中阮虎,阮虎這才停下大吃,轉(zhuǎn)頭回來瞪了那些憲兵一眼,那些憲兵大為緊張,正想再次對他發(fā)S暈擊槍,不料阮虎只是瞪了他們一眼,卻緩緩地滑下地板,暈了過去。
梅爾又好氣又好笑,他本來以為這人是個高手,沒想到居然是個神經(jīng)病,害他擺開拘捕重犯的架勢,但他也不想節(jié)外生枝,下令道:「立即拘捕,向值日檢察官回報犯罪記錄?!顾葢棻褧灥沟娜罨⒕胁镀饋硖涎策壾囜?,才在隊員的簇擁下,繼續(xù)他的巡邏了,只留下兩個被搶劫的士兵對著幾乎被掏空的食物恒溫柜發(fā)楞。
阮虎只覺得自己站在一片遼闊的陸地上,黑暗的天空都是點點的星光,那些低垂的星光似乎一舉手就能摘到,但阮虎卻沒想去碰他們,因為那些星星在不斷地游動著,那軌跡似乎循著一定的規(guī)律,又似乎只是像流螢般亂飛。
阮虎呆呆地站了一陣,突然覺得心中有一GU意念升起,他舉起手,手中突然生出一柄簡簡單單的青銅短劍,那劍不過尺來長,簡直像把匕首,但阮虎卻不以為意,他舉起短劍,從上而下地畫出了一道痕跡,就像把天地都切成兩半一樣,然後匕首橫切,又似乎把世界從中均分,他挺著匕首一刺,整個空間似乎被他頂了出去,面前的世界向遠方退去,他又返手往背後一撩,他的背後裂出一道斜斜的刀痕,火焰從每個他劃開的地方燒了出來,一個聲音說道:「這個世界限制不了你,只有你自己能限制自己,你沒有勇氣看破這一切,我?guī)湍銦诉@層薄紗,當你沒有能力的時候,它保護著你,但你現(xiàn)在應該破繭而出,該是走出來的時候了?!?br>
阮虎似乎不懂那聲音說了什麼,他手持那柄短劍,自顧自的東劃一下西刺一刀,似乎正在演示著什麼刀法劍法,但又似乎只是隨手亂劃,沒有任何章法可言。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