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小紙盒子里。這里有一些煙草的味道,大概是土方先生的房間。也是,除了他,真選組里也大概沒有這么T貼的人了。我打了個哈欠,邁著步子走向洗手間,非常不巧的撞見叼著牙刷的沖田總悟。我的愜意表情一下子僵在了臉上。

        沖田總悟看見我,吐掉了嘴里的泡沫?!柏埳?,昨晚我一直洗g凈脖子等著你來呢,怎么一直沒見你出現(xiàn)?啊,難道是因為就昨天那點運動量就把你累慘了?”

        豈可休!就知道這家伙說不出什么好話!老子本就不擅長長途跋涉,更何況我現(xiàn)在還是幼年期,還很小一只好嗎!雖然很想打爆這家伙的狗頭,但我還是忍住了。以后都是同事了,忍忍吧忍忍吧。

        今天沖田正好輪休,所以只有土方先生帶著我繼續(xù)游覽江戶。我大松了一口氣,和沖田總悟一道,我可以要多浪費一半力氣來躲避他的偷襲,和他打架和吵架,還要多喝一桶水來熄滅怒火。

        土方先生依舊很T貼,T貼的有些過頭了,問我要不要用警車代步。我這個Si要面子活受罪的X格,怎么可能就此屈服呢?當(dāng)然是繼續(xù)選擇了步行。然而走了才幾步,我就后悔了,腳是真的疼,疼得厲害,可偏偏身T不把那些酸痛判定為受傷,我那逆天的愈合能力此時一點用場都派不上。

        這一路我都在走神,試著找些什么好玩的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要再這么累。這隨眼一打量,我卻在電線桿上看到一張通緝令,上面那個黑長直怎么看怎么眼熟。我快步走上去,將那張紙一把揭了下來。

        “桂小太郎是攘夷戰(zhàn)爭的殘余,是我們的頭號通緝對象之一,以后巡邏的時候遇見了的話,一定記得抓住他。不過也有可能抓不上,他實在太能跑了?!蓖练较壬谖疑磉呑鲋庹f。

        而我腦海里只有從松yAn肩膀上看下去,那個小孩兒可憐兮兮的看著我,求讓他m0一m0的傻樣。他那樣傻乎乎的家伙,怎么會變成通緝犯呢?但我又想到坂田銀時,想到神威和神樂,想到?jīng)_田,又覺得不確定。人類b我們野獸善變太多了,我猜不到他們的未來?;蛟S,我應(yīng)該試圖了解一下在我不在的這些日子發(fā)生了什么,再做判斷。

        “攘夷戰(zhàn)爭是什么?”我問土方先生。

        他看起來很驚訝。“你不知道?你們妖怪還真是有夠悠哉?!彼m然嘴上抱怨著,卻還是把一切和我細(xì)細(xì)道來。他說著,我卻覺得自己b他更熟悉那些歷史,因為我也曾用及其柔弱的身軀踏上過戰(zhàn)場,被刺穿過身T,然后躺在尸T的小山里等待愈合。我覺得我好像又回到了那段歲月,聞到了松yAn身上的香氣,以及戰(zhàn)場上的血腥。

        “辰羅?辰羅你有聽嗎?”土方先生停下腳步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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