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無鹽啟口,清垣先說了一句:「坐吧?!?br>
無鹽頓了頓,低聲應(yīng)好。他在他面前的石凳坐下,瞧見了桌上的一只漆木匣子,正是他今日帶來的。他不禁抬起目光,才發(fā)覺對方一直盯著自己。
「神、神君?!篃o鹽一時忐忑,慌張地打破沉默:「我,我這次來,是為了答謝前日的事。」他停了停,面sE訕訕的:「當(dāng)時確實是我莽撞了,若非神君來得及時,我怕早已遭殃?!?br>
清垣默然,片刻開口:「所以才送來這個?」
無鹽赧赧地點頭。
清垣原想說不必要,要說出口時,卻不由一頓。他猶豫一下,便改口了,只平淡地道謝。
無鹽聽他答謝,心頭有種古怪。他當(dāng)然高興對方愿意收下這一份禮,不過聽其口氣并未表達(dá)出一分一毫的喜Ai,彷佛呈遞到面前的不過一本書,甚或一杯茶。他莫名地感到失落。不過他想,神君向來是這樣——他這樣安慰自己,便撇開這樁,專注去想該如何提出解開黑虎身上的術(shù)法。
昨日他又到司藥那兒琢磨了整天,這時又琢磨,其實也琢磨不出什麼了。司藥最後讓他y著頭皮開口,總歸已麻煩了對方。他想不到會與對方單獨面對面,一時局促,無法坦蕩地開口。他不覺看了看左右,可再看,也不會憑空多生出另一個人。
清垣自然不知無鹽思量些什麼,他只是自如地斟茶再飲。片刻,方聽對方開口,語氣古古怪怪,b平時更加別扭,他感到不明,目光便瞧向了無鹽。
無鹽再次與對方視線觸及了,心里突然不篤定,有點慌。他不覺眼神閃爍,不過口中說:「神君,今日來,還為了另一樁事?!顾麖囊聭阎腥〕瞿侵缓谟窕?。
清垣瞧了一眼,目光又回到無鹽臉上,并未言語。無鹽面上有點尷尬,此前他曾對其表示一定將黑虎歸還玉京,照理來說,這只黑玉虎應(yīng)該要在元始天尊手中的。他微垂目光,低聲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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