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龍王唯唯諾諾,并不敢隨便接什麼話。他始終身在這片海域里,然而當年究竟怎麼回事,就連他也說不清楚。
清垣開了口:「當日我在封印周圍布下陣法,倘若那怛破出封印,也不一定有命出來。不過我并沒有感應到陣法有異。」
南海龍王忙道:「稟帝君,我親自領人去看過,確實不曾有異,只是也感到有一絲妖氣。倒是,您布了陣法,我等也難能靠近,這真正情形著實,唔,著實難辨?!顾M量說得婉轉,言下之意就是那什麼陣法,才使他什麼也沒有做,萬萬不能怪到他這里。然而這話聽上去未免有點卸責,他臉上自尷尬起來。
若裴當然聽得明白,心中可有點不以為然。清垣自完全不當回事,只道:「真正如何,待我二人去看了便知道。」
南海龍王連連說是,又道:「帝君可要多帶幾個人同去?」
清垣道:「不必。龍王也在這里等著便可以。」
南海龍王可十分樂意在這里等候。他轉向一旁的若裴,不待詢問,對方已經說:「我自是要與帝君同去?!?br>
南海龍王揖了一揖,恭順地道:「帝君與神君前去,請千萬小心?!?br>
清垣便一轉身,若裴立刻跟上去。他二人出了龍g0ng,在這片幽暗的海里行走,漸漸地走到更深更黑的水域。氣氛逐漸與前頭不同樣了,彌漫沉重。在這陣沉重之中,隱隱有一絲妖惡。因清垣布下陣法,方圓百里毫無生氣,更顯得靜幽幽,越接近那深黑的混沌不明,越有點詭譎。
妖皇那怛就被鎮(zhèn)壓在這里。能夠望見,籠罩在那片混沌之下沉眠的形影,正是妖皇那怛,其整個教沅妖鎖鏈住了,動也不動,彷若沒有氣息。在其周身虛浮著一圈瑩藍的光澤,是屬於沅妖鎖上的父神之力。清垣閉上眼,剛才在遠處還能夠感應到的一絲妖氣,反而在靠近的時候消失無蹤。其實那妖氣十分薄弱,不仔細倒覺不出是屬於那怛的妖氣。隱約還有別的氣澤,可更不能細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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