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禹便道:「殿下慢走?!顾痔嵝眩骸覆贿^您記得早些回來,前時您離開匆忙,許多婚事方面的安排也還沒有定下,以及婚服量制……」
他說的這些,無鹽哪里想聽,心里越加抵觸。可他嘴上還是答應(yīng),卻不免要悶了起來,便這樣去到了司藥那里。
司藥看見他,放下手頭的事情,笑道:「殿下回來了?!?br>
無鹽點點頭,忙又道:「還沒有向星君道謝,上次真是多虧了星君?!顾D了頓,猶豫著道:「昨日我去拜見父君,才知道原來星君還到父君面前求藥,教您添麻煩了?!?br>
司藥聽見提起,不免想到當(dāng)時的情形,固然現(xiàn)在他知道了天帝并不會因此責(zé)罰到他身上,可當(dāng)時真正忐忑,想起面對天帝質(zhì)問的威壓,還是要捏把冷汗。不過他到底也并不怎麼把這個掛在心上。他道:「其實陛下就是問一問,真正沒有怎麼為難,殿下也不用掛懷。倒是,這件事是陛下自己告訴殿下知道的?」
不曉得天帝有否對無鹽提及帝君的事,當(dāng)天那封信上究竟寫了什麼,天帝讀畢,神sE莫辨。又知道了,無鹽將帝君錯認(rèn)為青龍神君。他向來秉守規(guī)矩,倒還算有點眼sE,明白了蹊蹺,只記在心里,回頭在帝君面前也不泄漏半點,只是回來以後,左思右想,還是奇怪。不過若無鹽沒有提起來,他也不會多嘴。
無鹽怎麼會知道司藥想什麼,只管過意不去:「確實是父君告訴我知道的。昨日回來後,零禹也沒有說起來,聽見父君說,嚇一大跳,幸好父君誰也沒有怪罪?!?br>
司藥心想,這是自然,畢竟有東方帝君親筆信作了憑據(jù),當(dāng)真有事化無事。他便道:「那麼昨日……唔,殿下回來了,青龍神君也同樣回來了吧?!?br>
無鹽點點頭:「嗯,我與神君一道回來的。」
司藥琢磨著怎樣說才好,他探口風(fēng):「那神君他就回了二十三天?」
無鹽其實并不知道是不是,可他知道,神君回來首要做的事,必然是將取得的棝魂花煉化成藥,那麼對方大抵回了二十三天的洞府了。他便點頭。
司藥又問:「殿下與神君今日還見面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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