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裴道:「我倒是看你心思不在?!?br>
清垣才看了他,道:「特來一趟,有事?」
若裴抬一抬眉,大方脫了鞋,就在蓆子一邊坐下。他自倒起茶來,道:「閑來無事就不能來找你了?」
清垣不答腔,這時輕撥起琴弦,慢慢轉(zhuǎn)成了調(diào)。若裴看他還是十分沉得住氣的樣子,也真是沒辦法,只好自招:「昨日聞見你去赴天g0ng的會,我覺得太難得了,今日便來問問你感想。」
清垣還是奏琴。若裴道:「這方面與我說說,也沒什麼好難為情的?!?br>
清垣朝他瞧去,也是冷靜。他手上停下來,道:「我成婚在即,諸事待辦,不大有工夫與你閑談,這陣子你沒什麼事便不要來了?!?br>
若裴正要端茶,差點手一抖打翻了杯子。他簡直震驚:「你說這樣的話!」
清垣道:「這不正是你想聽的話?」
若裴簡直不知該好氣還是好笑。他與清垣大眼瞪小眼,自然論鎮(zhèn)定的功夫,他不夠?qū)Ψ綀陨?。他敗下陣,不過也正經(jīng)了幾分:「對你如今將婚事認真起來,我是十分意外?!?br>
清垣靜默無聲。他與無鹽之間存著怎樣的因果,他并不打算再對誰說了,倒不是需要隱瞞,而是其中曲曲折折,就算是他,一時也厘清不了。他便順其自然,正因為那麼發(fā)展,情節(jié)就那麼演變了。他想了想,道:「確實與我初時打算的不同,卻也沒有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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