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垣沒有說話,不過摟了摟他。
此刻已經(jīng)見上面,又這樣那樣,無鹽即使猜不透,也曉得對方與自己一直抱持同樣心思,并不曾改變。不過他多少也有點介懷一個事。他想著已經(jīng)開了頭,乾脆問道:「帝君是否曾看了我的信?」那信上寫的,現(xiàn)在一回想,他不免也還是臉紅。這時質(zhì)問起來,便也有一些別扭,不大好意思去看對方。
清垣不想他問起這個。他默然一會兒,道:「確實看了信?!?br>
無鹽悶著聲音:「那麼帝君何故不回信?」
要是對方拿出南海異動的理由,無鹽著實也不能夠怎樣,事實擺在眼前,帝君把這個事看得b什麼還重要,他也不是不知輕重。不過,問還是要問的。
清垣卻又沉默。其實從南?;貋碇崴紤]了許多方面,一個也無法面面俱到,從前他對這個不以為意,本來世事也沒有完滿,然而……過了一會兒,他才道:「我一直想著,應該怎麼回這一封信,才對得起你的這份情意。」
無鹽心頭一跳,抬起頭來。他瞧著那張還是淡定的神sE,卻感到幾分……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不曾聽見過對方用這樣斟酌似的口氣說話,彷佛真正不知道怎麼辦。他以為是自己寫的內(nèi)容過於露骨,以至於對方犯難,越發(fā)難為情。他垂下眼睛,口吻羞澀:「唔,其實,帝君隨便寫個字回來,我就高興了?!?br>
清垣沒有說話,突然他翻了身,把無鹽壓在身下,就吻下來,手上一面又對少年的身子描摹起來。無鹽讓他吻得差點喘不過氣,還未平復,身上讓那只手一碰,立刻渾身發(fā)軟。他嘴里哼哼的,兩只手抵著那壓下來的x膛,卻半點也沒有力氣,對方倒是把他的兩只手捉住了放到他的頭上,還又抬起他的一條腿。
無鹽只覺得下身一陣涼,接著一陣熱,一點的痛,不過那點的痛很快變調(diào)……簡直說不出的滋味。他反正整個腦袋都迷迷糊糊起來,只隨波逐流。
這次一鬧不知多久才停歇,總之最後的最後,無鹽已經(jīng)不知道回事了,他累得不能動,簡直睜不開眼睛了。他沉沉睡了過去。這幾日他心情反覆,終於見到了日思夜想的帝君,再度確認了心意,一顆心才真正放下,便睡得很好,怎麼離開了那山中的水池邊也不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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