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臉色一僵,還沒開口,東陽已經(jīng)結(jié)果了話茬:“算了吧,我還是自己開車吧,我可不敢讓王大少爺載我。對了,子軒,你的感冒好啦?”

        東陽的問候讓我心里一暖,腦子里卻想起上次打高爾夫,我全程聞著口罩里浩宇屁眼味道,嘴巴里咀嚼他腳后跟剪下最臭部分的襪子當(dāng)口香糖。我偷偷瞄了一眼浩宇,他也是壞壞地勾了勾眉毛,看向了我。

        我低下頭,紅著臉輕輕回了句:“對,感冒好了,已經(jīng)沒事了。”東陽看到我突然臉紅,有些莫名其妙,但他比較粗神經(jīng),不會多想。他怎么也想不到,如今的王大少爺,已經(jīng)淪為了自己昔日兄弟胯下的一條賤狗了呢。

        爬到半山的時候,閑來無趣,浩宇提議我們玩石頭剪刀布,輸?shù)娜溯喠鞅持A的人爬上。不知道是不是天意,我毫無意外地輸了,意味著我要輪流背著浩宇和東陽爬山。我褲襠穿著浩宇的臟內(nèi)褲,腳上穿著他的臭襪子和運動鞋,深深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是個賤逼,是浩宇的賤狗。背著東陽爬山的時候,浩宇沒有讓我出臭,只是在我背他的時候,他的鞋會有意無意的去踢我褲襠,我就被又情不自禁的褲襠隆起了,怕被發(fā)現(xiàn),只好弓著身子爬山。

        至于背東陽爬山的時候,他一開始還不太好意思,后來看我背了浩宇,再加上確實腳酸加上渾身除了好多汗累了,也趴在我背上讓我背著。他得意得用大腿夾著我的腰,偶爾還會說兩句子軒體力真好,加速加速快跑,這讓回想起這幾天在浩宇家里給他當(dāng)坐騎的感覺。東陽身上的汗味比子軒輕一些,但他的腳臭比子軒更濃郁。因為我們?nèi)值芏贾?,東陽的腳有腳氣,從小被腳氣困擾,腳趾縫總是很癢,腳臭味也十分濃郁,用了很多藥都不好。因為腳氣反反復(fù)復(fù)這件事情,導(dǎo)致東陽有些自卑,小時候經(jīng)常被同學(xué)嫌棄腳臭而疏遠(yuǎn)。還好,最近聞多了浩宇的腳臭味,即便東陽腳臭味比浩宇更濃郁,但現(xiàn)在隔著一雙鞋子,也算是還在我的接受范圍之內(nèi)。

        好不容易來到山頂別墅,我們就各自去自己樓層洗漱,休息到晚上再來吃完飯。值得一提的是,一樓我們請了五星級廚師、清掃女仆,負(fù)責(zé)我們?nèi)粘5纳钇鹁?。就算是沒有居住的時候,他們也會隨時待命。但他們?nèi)绻麤]有指示,只能待在一樓,不準(zhǔn)前往我們的樓層。

        東陽去了三樓,而浩宇沒有去自己的二樓而是來到了屬于我的五樓。我全身赤裸地跪在地上,伺候著躺在我大床上的浩宇。這種身份的反差讓我倍感羞辱,但東陽就在樓下的刺激又讓我腦子里胡思亂想,甚至在思考浩宇會不會讓東陽看我伺候他,讓我王大少爺當(dāng)著好友的面,跪在昔日兄弟浩宇腳下,做一條下賤的騷狗。讓我的兄弟看看,我王子軒到底有多少下賤?

        我用嘴巴解開浩宇的鞋帶,用雙手捧著浩宇的白襪腳,輕輕揉著。嘴巴解開鞋帶是浩宇規(guī)定的脫鞋方法,自從第一次給浩宇這樣脫鞋后,我就一直保持這個習(xí)慣。就連浩宇也夸我很有天賦,讓我稍微有些得意呢!之前說過浩宇他是汗腳,今天爬山已經(jīng)讓他的腳底被汗液浸染發(fā)黃,我用牙齒咬下他被腳汗浸染發(fā)黃的臭襪子,然后用手輕輕揉黏糊糊的腳底板。那股濃烈腳臭味熏得刺鼻,讓我眼淚在眼眶打轉(zhuǎn)。

        “王大少爺,記得當(dāng)時咱買這棟別墅的時候,你還狂傲的說你必須住在五樓,因為要把哥幾個壓在下面,你要在最上面這一層。真沒想到,現(xiàn)在你竟然跪在我的腳下給我按摩,你個賤逼,你不是狂嗎?不是傲嗎?嗯?”浩宇直接用大腳趾和二腳趾夾住我的鼻子,濃郁的氣味用腳趾縫涌入我的鼻腔,我實在熏得受不了了。

        “好臭,少爺,好臭,我不行了,要熏吐了?!蔽也桓叶?,害怕被打,只能用鼻子吸入這股氣味,如果聞過汗腳主人運動一天腳趾縫氣味的騷狗就知道,這股味道有多濃。

        浩宇壞笑著說道:“臭才對嘛!不臭還要你這條賤狗干嘛?你鼻子存在的意義就是吸入少爺我的體臭味,給我的臭腳、腋下、屁眼和褲襠散味,哈哈哈!”浩宇哈哈笑著,又一腳踩在了我的雞巴上面,用力碾壓,讓我無比羞辱。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