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承喜使了種種手段,此刻正要漸入佳境,冷不防的被個馬從戎攪了局,心中登時煩得像起了野火一般,恨不得噴出火苗,直接將面前這個沒眼sE的不速之客火化。而霍相貞將顧承喜從自己身上推了開來,坐起身倒是老實不客氣:“他醉?他是借酒裝瘋,他醉什么醉!”
顧承喜心中有火,馬從戎心中的火苗竄得更高——好家伙,這是全天下的人都拿自己當(dāng)成奴才看了?自己叫他幾聲顧軍長,他就蹬鼻子上臉的欺負到自己家里來了?姓顧的現(xiàn)在當(dāng)了軍長,有地位有身份,可自己走在人前也是T面的,自己就沒地位沒身份了?當(dāng)年這小子一窮二白土頭土腦的進城來時,處處提攜他的可是自己!
馬從戎是個暗地里使勁的人,表面上總Ai以和為貴,做個一團和氣的富貴紳士,但是他也有他的底線。顧承喜這么明目張膽的登門來搶他手里的人,那不行!
“看來大爺今天是真高興了?!彼麖澭哑咸丫品旁谧雷由希约阂惨籔GU坐了下去:“和顧軍長一起鬧著玩上了。不過,顧軍長也不是今天來了明天就走,還要住上好幾天呢,喝酒的日子在后頭,何必非要趕在這頭一天晚上往醉里鬧呢?”
霍相貞抬手一抹嘴,心里明白馬從戎的意思,而顧承喜這時湊了上來,枕著霍相貞的肩膀笑道:“三爺是不是生氣了?”他抬手一拍馬從戎的臉蛋:“別生氣,我?guī)啄陙硪惶耍瑩尣贿^你?。 ?br>
霍相貞一晃肩膀:“好了,你們兩個越說越不上道!”
顧承喜如今已經(jīng)握住了霍相貞的命門,不管旁人看著是否r0U麻,反正他是牢牢抱住了霍相貞的胳膊:“好,我聽你的話,我不說了,不過我聽了你的話,你也得聽我一次話,今晚兒別攆我,咱倆一屋睡,不為別的,就為了和你說說話,如何?我要是敢不老實,你盡管砸斷我的骨頭?!?br>
霍相貞覺得顧承喜這時又要犯花癡病,不過扭頭看了他一眼,他發(fā)現(xiàn)顧承喜眼巴巴的看著自己,那模樣竟然有點可憐。
不等他回答,馬從戎忽然一笑:“那也好,我也把鋪蓋搬過來,橫豎這日本房子沒有床,鋪了被褥就能睡。將近一年沒回去了,顧軍長要是有什么新鮮事講,我也好跟著聽聽?!?br>
顧承喜一聽這話,險些由著X子一躍而起,迎頭向馬從戎踢出一腳?;粝嘭懸灿X出他的怒氣了,便伸手摁住了他的大腿:“你g什么?”
顧承喜咬了咬牙,咽下了這口惡氣:“不g什么。”
馬從戎一笑,心想大爺在這里,你敢動我一根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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