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哭又想笑，王若芷不問要唱什麼歌，等王若玫開口。
「一只青蛙一張嘴，兩個眼睛兩條腿，兩只青蛙兩張嘴，三個眼睛五條腿……」唱到這兒，王若玫看向王若芷，「這首歌，你會的，一起唱?！?br>
「歌詞好像不對……」王若芷膽怯地指正。
「有嗎？」王若玫疑惑的。
以為她真不知道唱錯了什麼，王若芷放膽地說明：「一只青蛙有兩個眼睛和四條退，兩只青蛙就有四個眼睛和八條腿，這樣才對?！?br>
「才不是這樣！」王若玫又大聲起來。
感到將被推下樓的危險，王若芷不敢亂回話。
王若玫把四樓樓梯間燈打開。
刺眼的光亮中，王若芷終於看見上樓時踩著了什麼東西，是一只只殘缺不全的青蛙屍T。
「你看！」王若玫指向一只只有兩條腿的青蛙，「一只青蛙就是兩條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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