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看起來自信滿滿的男子,他所說的一切讓我感到不可置信,敵默病毒、止路劑、鎮(zhèn)靈隧道、新臺北都市、新臺灣計畫。我的腦袋一瞬間沒辦法理解這些東西,我只知道的是,我所認知的世界已經(jīng)崩毀。
我的家人、朋友、身邊的一切都在一夕間被奪走。我卷曲著身T,眼淚和鼻水不停地流下,我已經(jīng)不知道啜泣多久,其他牢房的人也像沒有靈魂的軀殼般躺著或是坐在牢房里。
「墻上的電視螢?zāi)豢娴箶?shù)著五天計時,不過沒有人知道那正在倒數(shù)什麼?!勾藭r我的右手m0到口袋里似乎塞著什麼東西,我悄悄地把里頭的東西拿出來,是一張磁卡和隨身碟。
「這是!」不久前的記憶慢慢喚起,我的使命,那件我該做的事。我看著實驗室的四周,實驗室的研究員早已離開,我將磁卡靠近房門的感應(yīng)器反覆滑動著,不久房門就被開啟。
我就像貓走路一樣顛著腳尖朝著那堆電腦儀器緩緩走去,電腦畫面上跑著許多數(shù)據(jù),桌上堆疊著許多紙本資料,以及類似每個人的個人檔案,但是桌面上除了資料、鍵盤、螢?zāi)弧⒒笾鈪s看不到主機,主機似乎是特地被隱藏般。我的心臟越跳越快,雙腳和雙手也不由自主地顫抖,就像考試作弊深怕被老師發(fā)現(xiàn)般,不過這恐懼就像被放大數(shù)十倍般。
「如果失敗,葬送的就是我這條命?!?br>
費了一番功力才找到USB的cHa入孔,我緩緩將隨身碟cHa上。
「快跑!」在我背後一名nV子嘶吼著,一轉(zhuǎn)身兩名軍人抓著我,他們將我的雙手反綁,兩名軍人身後則是剛剛演講的那名男子。
「真是有勇氣,真不知道你是如何開啓房門的,跟我來吧孩子!」實驗室的門開啟後出現(xiàn)在眼前的是一條長廊,墻壁和走廊全都是一面慘白,白sE的日光燈照映下顯得冰冷Si寂,空調(diào)所降低的溫度讓我感到我對未來已沒有希望。
「讓你見識偉大的工程,就當(dāng)作是你逃出牢房的禮物吧!」他回頭給我一個非常虛偽的笑容。我們走到長廊盡頭,他開啟右手邊的房門,房門另一頭只是一個月臺,這個月臺設(shè)計的很粗糙,感覺只是讓維修人員站的月臺,我朝右手邊看過去,熟悉的場景沖擊著我的眼前,右手邊那頭是捷運巨蛋站的月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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