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撐著地板站起身,眼神驟然變得清明而堅定,一字一句道:“你必須保證她的安全,讓她順利完成學(xué)業(yè),不要g擾她?!?br>
話音剛落,他便轉(zhuǎn)過身,一步一步往樓上走,每走一步都很費勁。來時的滿心歡喜,此刻早已蕩然無存。
空曠的客廳里,nV人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絲得逞的冷意:“我保證。我允許你給她寫信,但不能見面。希望你能遵守規(guī)則,江頖?!?br>
樓梯上,傳來一道輕飄飄的聲音,帶著無盡的疲憊:“謝謝。”
許多年后,江頖才明白。
那日的臺階之所以難爬,是因為他走的每一步都在失去。
要是他再偏執(zhí)一點,再不顧一切一點,不選擇用寫信這種懦弱的方式,是不是,結(jié)局就會不一樣。
在英國的那幾年,江頖的生活被壓縮成了最簡單的模樣,吃飯、睡覺、學(xué)習(xí),以及想許聽。
他每個月都會雷打不動地從l敦寄一封信回國,可那些信,就像石沉大海,從未收到過只言片語的回復(fù)。
他從未懷疑過信件是否真的抵達,只是固執(zhí)地想,許聽一定是忙于學(xué)業(yè),沒時間回信??鐕偶敲促F,或許她早就把信寄到了京市的老宅,只是被外婆扣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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