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陳玉態(tài)度更是溫和幾分,同婦人說了兩句話,又要賞她。

        這回婦人說什么都不肯收下她的銀子,抹了把臉道:“娘子,不是我不知趣,只是您不知道,這銀子縱然在妾身上也留不住。就像方才,那炊餅鋪子掌柜看我可憐,給了我個炊餅,可還沒到我嘴里呢,就讓人搶走了?!?br>
        懷璧其罪的道理,陳玉懂。

        她的眼界沒那么狹隘,她不是長在深閨中的娘子。她曾遠到千里之外的賀州,見過嶺南山水的靈秀,那里風土人情與京中完全不同。

        陳玉讓人把銀子收起來。

        婦人也不yu糾纏,給她行了萬福便退出去。

        待掌柜取了澄心堂紙來,陳玉粗略看了兩眼,只叫石青付了銀子帶走。

        石綠擺好杌凳,陳玉由她攙扶著正要上馬車,抬頭卻發(fā)現(xiàn)剛才那婦人沒有走,也沒有上前,站在兩步開外的地方,呆呆看著她。

        陳玉見了,到底有些心軟。

        也是奇怪,她命好,托生在母親腹中,自幼長在京中,斷不該與這鄉(xiāng)下婦人有什么交集,可她偏見了這婦人就心生好感。

        陳玉喚來石青,同她低語了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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