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戎野的視線明目張膽,毫不遮掩,侵略性極強,從白榆的側(cè)臉一路游移,滑過頸線與鎖骨,最后定在他頭頂那對貓耳上。
裴戎野:“能喝酒么?”
白榆對他的視線佯做不知,“能喝一點?!?br>
他接過酒杯,送至唇邊。
琉璃杯中酒液泛著淡金色的光,輕輕一口,充盈精純的靈氣便從舌尖炸開,是清冽微甜的果香底,混著微微的薄荷涼意,回甘之后帶出一股熾熱的烈意,既輕柔,又灼人。
白榆咕嘟咕嘟幾口,一杯酒很快下肚。
裴戎野半撐著下巴看他,伸手撥了撥白榆貓耳上的羽絨耳墜,指腹輕巧地勾過金屬鏈與毛絨的交界處,耳墜晃了兩下,小貓耳也跟著輕輕顫了一顫。
“給獸耳打洞……挺有意思的?!彼托σ宦暎闷鎲?,“打耳洞的時候疼么?”
小貓妖捏酒杯的手緊了緊,似乎是有點緊張,半響才輕輕回了一句,“……現(xiàn)在不疼了?!?br>
裴戎野點點頭,又捏捏貓耳,薄薄的軟絨觸感讓人上癮,行動快過腦子,理智放縱欲望沉淪,他手一伸,便順勢把人整個圈進了懷里。
舔啃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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