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膩觸感像上等羊脂,手一觸上去就被吸住了。

        寬大的手掌牢牢握住一瓣飽滿肉臀,稍一用力,指節(jié)全都陷進(jìn)柔軟的臀肉里。

        貓貓嘴里甜津津的涎液被餓狼舔干吮凈,猶嫌不足,順著脖頸往下親,與此同時,無形靈力化作軟刃,撕破破了兩人的衣衫。

        從衣衫完好到渾身赤裸,滾燙肌膚緊密相貼,貓貓驚得腰肢發(fā)抖,掙扎之間扭腰擺臀,細(xì)韌柔軟的腰肢始終無法掙脫男人手掌的鉗制。

        頸肩、鎖骨、胸乳。

        紅痕遍布白皙肌膚,恰如紅梅在雪地盛放。

        裴戎野壓根不是在舔吻,更像是稍稍收斂的撕咬,尤其是舔吃到奶尖的時候,連微微聳起的乳肉都被餓狼掉進(jìn)嘴里咂咬吮吃。

        可憐的貓貓眼淚撲簌簌地落,活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皺著眉,抖著唇,“疼、嗚……不要咬……嗚呃……?。 ?br>
        吮吸舔舐嫌棄的酥麻混雜著齒關(guān)啃咬的鈍痛,白嫩泛粉的腿心被男人硬邦邦的肉具磨蹭碾操,不消片刻,軟嫩的肉阜便掛上了濕漉漉的汁水。

        會所提供的靈酒摻雜了一些助興的東西,裴戎野一口沒喝,卻比喝了酒的白榆更加性奮失控。

        不消片刻,兩團(tuán)奶肉都被他啃得發(fā)紅發(fā)腫,原本粉嫩嬌小的奶尖翹得老高,紅腫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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