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平白被破了一身臟水,羞得直喘,眼角泛紅,開口就是發(fā)抖的哭腔,卻仍是咬牙切齒罵他。

        可他出身清貴,自幼所習皆是文雅用詞,到這等場合也不過“畜生”、“淫賊”、“混賬”幾句來回輪轉(zhuǎn),落入沈懷玄耳里,分明比呻吟還撩人。

        他聽得極是受用,甚至帶了點笑意,邊聽邊鑿,邊操邊笑,手下動作卻絲毫不減,反倒比先前更狠更深,更像是將那點嬌軟要碾碎一般。

        龜頭硬生生鑿開尿眼內(nèi)里的肉口,肉棍整根操進穴竅,緊窄的嫩穴猛然收縮,痙攣著溢出滾燙清澈水液,幾乎將整根肉棍都泡得淋漓濕透。

        過多的尿水噴泄不及,只能堵在尿腔里頭尋找別的路,從硬挺的小肉莖里一股股射出來。

        “嗬嗚……呼啊、呃啊啊……不、不要操、不要動嗚嗚……啊啊啊——!”

        自從男人的肉棍鑿進來,騷逼淫肉的高潮再也沒停下過。

        白榆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渾身上下都被情欲熏得滾燙,連帶著大腦皮層都要被燙麻了,哆嗦著舌尖嗚嗚噫噫,語無倫次地哭叫。

        “嗚哈、好棒、好爽……呃嗚、??!不、要死了、呃……要爽死了嗬呃……!”

        “好粗!好粗!嗚……太深了、呃、穴要壞了、一直尿、一直高潮……壞掉了呃呃……嗚噫噫——?。。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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