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指身邊那兩個朋友。其中一個配合地展示了一下滿是老繭的手掌和手臂上幾道明顯的傷疤。
“你是有天賦的,小侄nV?!笔迨迨諗苛艘稽c笑容,語重心長地說道,那雙大得有點嚇人的手掌蓋在了你的膝蓋上,“咱們家都知道你成績也就那樣,但這有什么關系?你是nV孩子。”
他在“nV孩子”這三個字上加了重音,仿佛這是一種無需努力就能獲得的最高勛章。
“nV孩子貪玩點怎么了?那是天X,是特權。nV的只要稍微認真那么一點點,哪怕只是考前突擊一下,很輕松就能超越男X了?!?br>
叔叔一邊說著,一邊用拇指摩挲著你牛仔K上的布料,眼神里滿是那種盲目的、基于X別優(yōu)越論的自信。
“至于那些bnV孩子成績好的男孩……”他不屑地嗤笑了一聲,轉頭看向那兩個朋友,像是在尋求某種共識,“也就是一些只會做題背書的書呆子罷了。那種男人,腰桿子軟,基因也不行,就算書讀得再好,以后也就是給你們這種nV領導提鞋的命。連婚都結不了,因為沒人看得上那種次品?!?br>
“就是?!逼渲幸粋€壯漢cHa嘴道,聲音低沉渾厚,震得你耳膜嗡嗡響,“那種男人我們見多了,除了腦子靈光點,g啥啥不行。哪像您啊,小姐,您這身子骨……”
那人的視線毫不避諱地在你身上掃了一圈,雖然沒有直接上手,但那種目光本身就帶著一種實質X的觸感,粘膩而厚重。
“您這身子骨多金貴。軟乎,g凈?!?br>
叔叔似乎并沒有覺得朋友的話有什么冒犯,反而贊同地點點頭。他又往你這邊湊了湊,那種濃烈的麝香味幾乎要把你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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