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幾天,你是在極度的恐懼和一片空白的茫然中度過的。

        像一只被突然拋棄在暴風雪中的幼獸,只會本能地蜷縮在房間最Y暗的角落,雙臂緊緊抱住自己冰冷的膝蓋,將臉深深埋進去。

        眼淚無聲地洶涌,浸Sh了單薄的睡裙前襟,留下冰冷黏膩的印記。

        身T無法控制地小幅度顫抖著,每一次細微的聲響——走廊外遙遠的腳步聲、風吹過縫隙的嗚咽,都讓你驚弓之鳥般猛地瑟縮一下。

        內(nèi)心只剩下一個卑微到塵埃里的祈求:門打開時,進來的會是那個記憶中溫柔的大哥,或是沉靜肅穆卻會鼓勵夸獎你的叔父,他們會告訴你這是個錯誤,會帶你離開這個冰冷的地獄。

        你甚至不敢奢求擁抱,只求一個憐憫的眼神。

        然而,溫情沒有等來。

        等來的,是那個雨夜。

        雷聲在厚重的云層深處沉悶地滾動,如同巨獸壓抑的咆哮。

        閃電撕裂漆黑的天幕,慘白的光瞬間透過門縫,照亮了狹小囚室里你蒼白如紙的臉。

        豆大的雨點猛烈地敲打著不知何處的外墻,發(fā)出密集而令人心慌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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