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封的凍土深處,那陷落的地方,悄然裂開了一道細(xì)微的縫隙。

        一絲陌生的暖流,帶著劇毒的甜意,滲了進(jìn)去。

        他意識(shí)到,擁有這樣一朵脆弱又鮮活的小玫瑰,或許是這冰冷血脈里,唯一能稱之為“幸運(yùn)”的東西。

        即使…她從不完全屬于他。

        他見過那位被稱為“戰(zhàn)爭機(jī)器”、不茍言笑的叔父霍林,在家族書房明亮的角落,將小小的安妮抱在膝頭。

        巨大的手掌小心翼翼地翻著厚重的星圖,低沉的聲音對著全息投影中轟鳴的機(jī)甲對壘,耐心講解。

        安妮仰著小臉,眼睛里映著爆炸的光焰,滿是依賴和崇拜。

        霍林叔父冷y的唇角,竟罕見地g起一絲幾近于溫柔的弧度。

        他也見過終日泡在研究室,渾身浸滿冷冽藥劑和金屬味的叔父赫爾曼,破天荒地牽著安妮的小手,穿過層層虹膜識(shí)別的合金門禁。

        研究室幽藍(lán)的冷光映著她好奇又興奮的小臉,赫爾曼指著那些JiNg密到令人眩暈的儀器,聲音平板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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