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剛才還噴S著怒火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驚恐和慌亂。

        他想起來了。

        初中時,那個曾經不自量力挑釁過陸瑾鳶,最后被整得全家連夜搬離帝都的“前車之鑒”。

        那些被刻意遺忘的、關于眼前這個看似柔美無害的少nV真正手段的記憶碎片,帶著冰冷的寒意瞬間回籠。

        “我……”孫河嘴唇哆嗦著,額角滲出冷汗,眼神躲閃,不敢再與你對視,“對……對不起,陸、陸學姐……我……我失言了……”

        他幾乎是語無l次地丟下這句話,然后像躲避瘟疫一樣,猛地轉身,腳步踉蹌地逃回了自己的座位,深深地將頭埋了下去,肩膀還在微微發(fā)抖。

        他身后那幾個原本還想跟著質問的權貴子弟,此刻也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鵪鶉,臉sE發(fā)白,眼神飄忽,紛紛低下頭,迅速地散開。

        教室再次陷入一片詭異的Si寂,只剩下空調運轉的低微嗡鳴。

        你面無表情地收回目光,重新翻開那本厚重的典籍,指尖拂過冰冷的書頁。

        蠢貨終究是蠢貨。

        他們的好日子,也快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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