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那樣SiSi地黏在他身邊,像一只終于找到了唯一溫暖巢x的雛鳥。
從早到晚,客廳巨大的屏幕光影明明滅滅。
看完一部又一部令人作嘔的恐怖片,又換成吵鬧無聊的綜藝,或者g脆就只是靠著他,眼神空茫地望著不知名的方向發(fā)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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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再次無聲地落下。
晚餐依舊是沉默的喂食游戲。
你耐心地、一口一口地將食物送進他緊抿的唇間,欣賞著他被迫吞咽時喉結(jié)滾動的弧度。
當最后一口食物咽下,你拿起水杯遞到他唇邊。
段顏湛抬起眼。
那雙冰藍sE的眸子在昏暗的光線下幽暗如寒潭,他的聲音沒有一絲波瀾,卻像冰層下涌動的暗流:
“玩夠了嗎?”他問,“什么時候放我走?”
你拿著水杯的手,幾不可察地微微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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