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你的目光,帶著幾乎要溢出的惡感。
顯然,在和連溪不在場的此刻,他連最基本的客套都懶得維持。
你仿佛對他的敵意渾然不覺,動(dòng)作從容而優(yōu)雅。
纖白的手指提起小巧的紫砂壺,手腕輕抬,沸水注入JiNg致的白瓷茶碗中,水線流暢,姿態(tài)嫻熟。
這是樺棱國貴族千金從小必修的儀態(tài),是融入骨血的風(fēng)雅。
你果然看到陳崇的眉頭幾不可查地蹙了一下,眼底掠過一絲清晰的不屑與嫌惡——對他這樣出身寒微、靠自身奮斗爬上高位的人而言,這種刻在骨子里的“貴族范兒”,本身就是一種無聲的諷刺。
你將沏好的第一盞茶,輕輕推到他面前。
他沒有道謝,只是面無表情地接過。
“陳先生,”你臉上帶著溫和的微笑,打破了沉默,“不妨猜猜看,我今天約您見面,所為何事?”
陳崇端起茶杯,卻沒有喝,目光銳利,聲音冷得像冰:“陸小姐,我的時(shí)間很寶貴。既然大家心知肚明,何必再繞這些無謂的圈子?開門見山吧?!彼恼Z氣帶著拒人千里的疏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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